“羅帥,我再敬您一杯,祝您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自罰三杯過后,刑爺有舉杯敬了羅大帥一杯。
緊接著全場所有人共同舉杯祝賀。
鉄無非的出現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再次烘托起來的熱鬧氣氛而被人完全的遺忘掉。
酒過三巡,茶足飯飽,前來賀壽的賓客陸續離場。
許天川和焦三也離開了大帥府。
回到家中后,許天川立刻安排焦三,讓人暗中死盯著刑爺,一舉一動都要回來報告,但也要小心,因為刑爺可不是一般人。
雖然刑爺在壽宴上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但到底是敵是友,還不能僅憑這件事來確定。
說不定這個刑爺有什么目的,或者要打自己的什么主意也說不定。
并不是說許天川善于陰謀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這江湖實在太過于險惡,又不得不防。
“許掌柜……來了……”
許天川才剛剛把這件事給焦三吩咐下去,焦三走出房門轉了一圈兒又火速的跑回來了。
“什么來了?”
許天川挑眉問道。
“那個刑爺來了!”
焦三瞪大眼睛說道。
這前腳才剛到家,他后腳就跟上來了?
“有請!”
許天川瞇了瞇眼睛,正好自己也想摸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情況。
不過多久,焦三就把刑爺帶到了許天川的屋內。
來的只有刑爺一人,并且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淺笑,看上去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樣子。
“許掌柜,你們許家果然代代都是人才,只是被這身上的詛咒給毀了,要不然的話,前途絕對不可估量,還真的是天妒英才啊!”
刑爺剛進門看著許天川就來了這么一句,但是看刑爺臉上的表情倒不是挖苦和嘲諷,而是確實對許天川很欣賞,所以語氣是惋惜的。
“你對我們許家知道的很多?”
“既然這樣那咱們說話之前能不能先適當的做個自我介紹?否則的話,實在是有點難交流!”
許天川直視著刑爺,開口笑了一句,同時一邊沏著茶,送上了一杯。
“嗯!無妨”
刑爺笑著點了點頭,接過許天川遞來的茶,然后又坐了下來,說道:“我姓刑,單名一個常,白無常的常,今天特意登門,拜訪只是其一,如果你還想聽更多的,比如我為什么會在壽宴上幫你,這個也無妨,我相信你也一定會很感興趣,但是在此之前,你先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說話的同時,刑常朝著許天川伸出了手,臉上始終帶著淺笑。
從刑常的這種笑容,許天川也意識到,他是百分百確定了自己從沙萬金的身上拿走了卸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