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刑常的這番話,許天川并沒有太多的質疑。
因為刑常說的這些邏輯全對,也都是許天川一直在心里猜測,而又無法定論的。
“你就是看在咱們祖上有這么一段淵源,所以才在羅大帥的壽宴上出手幫我的?”
許天川再次看著刑常挑眉問道。
“嗯!”
刑常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雖然已經是陳年舊事,但是你們許家有恩與我們刑家,這個小忙不值一提。”
“什么恩情?就是因為曾經你爺爺跟我太爺爺混過?”
許天川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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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常微笑著搖了搖頭:“你太爺爺死的那年二十八歲,距離身上的詛咒還差兩年,所以不是因為身纏詛咒死的,這事兒你可知道?”
“我父親好像說過,只有我太爺爺沒有活到三十歲,是染了風寒死的。”
許天川點了點頭,刑常居然知道自己的太爺爺是二十八歲時死的,這就更能證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但聽了許天川的話,刑常卻噗嗤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太方便說些什么了,風寒就風寒吧。”
說著話,刑常又喝了口茶。
可許天川卻從中聽出了幾分意思,并且完全的勾起了內心的好奇,吊足了許天川的胃口,立刻表情認真的追問道:“聽你這意思,我太爺爺不是感染風寒死的?你知道?”
刑常搖了搖頭:“既然你父親這么說,肯定有他的意思,我怕是不太方便跟你說這些。”
“那如果我懇請你說點真實的呢?”
許天川看著刑常問道。
嘶……
刑常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許天川一副渴求的表情皺著眉,他在心里短暫的想了想,說道:“行吧,既然你真的想知道,那我告訴一些也沒什么,其實你太爺爺當初是為了救我爺爺而死的!”
“這件事我也是聽我父親說的,當年你太爺爺和我爺爺一起下了一座古墓,是一座兇墓,可還沒有找到主墓室就遇到了危險,當初你太爺爺自知自己身纏詛咒,命不多時,所以就以命救了我爺爺的命,讓我爺爺從那座兇墓逃了出來!”
“你們許家的這一份恩情,我們一直銘記于心!但是自從你太爺爺命喪于兇墓之后,你們許家就此金盆洗手,隔行如何山,金盆洗手既是陌路人,我們也不想對你們許家有打擾,所以兩家就此斷了往來,剛才在羅帥的壽宴上,我聽說你身上帶著詛咒,所以就認出了你是許家后人!沒想到你們五年前還被羅帥抄了家,如果當時我知道這件事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他發生的,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
果然如此,這才是家族從盜墓賊金盆洗手的原因。
如果這一行再干下去的話,說不定啥時候香火就要斷了。
所以為了傳承香火,就要金盆洗手的‘茍活’下去。
但同時許天川也在心里泛起叨咕,卸嶺魁首都要跟著自己的太爺爺混,實力毋庸置疑,那當初他們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樣的兇墓,居然連主墓室都沒見到,就嗝屁了?
在刑常把話說完之后,他又把剛才裝進口袋里的卸嶺甲掏出來放在了桌子上,淡笑道:“這卸嶺甲送你了,如果以后需要我幫忙的,或者羅大帥再找你的麻煩,就將此甲牌送到玄龍山,見甲如見人!無論什么事,我都能幫你搞定!”
“另外也不妨告訴你,當年奪走你太爺爺性命的那座兇墓也是我們刑家的一塊大心病,我爺爺甚至臨終前還在想著那座兇墓,最后郁郁而終。這一次我來洛陽,就是奔著當年的那座墓去的!我要幫爺爺完成他一生未了的夙愿!”
“你放心,如果我能成功的進去,并且活著出來,一定將你太爺爺的尸骨帶出來好生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