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常最少比許天川大了將近二十歲,這一聲‘小常子’叫的實在有些別扭,但誰讓他輩分比自己小呢,輩分小也就算了,他之前還主動的跟自己論起了輩分。
刑常也沒有太介意許天川對自己的這個稱呼,表情頗有些無奈和為難的說道:“小叔,不是我言而無信,這下面的古墓實在太過于險惡,我們兩個的情況不一樣,我們邢家已經有后人,這一趟我對生死毫無顧忌,而你不同,你們許家有恩于我們邢家,我是實在不想成為你們許家的罪人……”
“得了,別跟我說這些,我們華夏民族人口萬萬,沒了我們許家這跟苗子,五十六個民族還是五十六個民族!我們許家世代被詛咒纏身,活的還不如一條狗瀟灑,要是真的在我這兒斷了根,說不定還是一種解脫。再者說了,傳宗接代,延續香火真的這么重要嗎?人家養兒是用來防老的,你看我還有老的機會嗎?”
許天川有點不耐煩的打斷了刑常后面要說的話,然后突然又話鋒一轉,反問道:“還是說你真的嫌我會成了拖油瓶,拖了你的后腿?”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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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常趕緊搖頭,并且搖頭的速度很快,像是撥浪鼓。
白天第一眼見許天川的時候,刑常承認,自己確實有這方面的想法,認為許天川只會拿馬克沁重機槍。
還好當時沒有直接的說出來,要不然可就是自己在啪啪打自己的臉了。
經過剛才簡單的交手,許天川的功夫完全不在自己之下,尤其是許天川的八卦驅邪陣,更是把自己的麒麟血脈秒成渣。
如果不是這次許天川小露身手,刑常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許家早就已經金盆洗手,摸金的這門手藝斷代了三輩,到了許天川這兒,居然還是這么恐怖!
“莫非金盆洗手之后,摸金的這門手藝還沒舍得丟?”
刑常不禁在心里暗自嘀咕猜測。
“小叔,你剛才是從洛陽城一路跟著我過來的?”
刑常最后又看著許天川探問了一句。
“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這兒,我又沒有千里眼!”
許天川淡淡的應了一聲,這意思就是表示默認了,雖然沒有千里眼,但是卻有夜視眼。
嘶……
刑常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用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許天川。
刑常對于自己的順風耳極其自信,方圓百米之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許天川居然從洛陽城一路悄悄暗中跟到了這里,而自己卻全然不覺,更重要是現在還是深夜,就算是在后面跟蹤,那路也根本不好走啊,還要一絲風吹草動都不露。
能做到這這種程度,只有一種解釋,許天川會輕功,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輕功!
“行了,別在哪兒想了,哪兒有那么多的戲,我人都已經來了,這腳下的墓也不是你家的,你要是實在不愿意跟我搭伙,那我們就兵分兩路,各下各的,幾十歲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爽快,弄得好像我再求你一起搭伙一樣!”
許天川瞥了刑常一眼,對刑常的這種磨嘰有點不耐煩。
“不!不是這個意思。”
刑常趕忙的解釋,這根本不是自己磨嘰,你這么厲害,還不能給別人一點驚訝緩沖的時間了?
“小叔,你怎么知道古墓就在腳下?莫非你也從祖上聽說過關于這墓的一些事?”
刑常疑惑的看著許天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