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意思來說,這就是在真正屬于自己的勢力!
以后在洛陽城,誰見了不得恭恭敬敬的喊聲‘三爺’?誰要是敢正面剛,絕對讓誰模糊!
當然了,許天川不惜一切的要發展屬于自己的勢力,并不是為了裝逼,或者是去魚肉百姓。
只是單純作為防御,將自己給武裝起來,避免重蹈五年前的覆轍,這年頭不僅要有錢,關鍵還要有權!
許天川想要當一個低調的盜墓賊,但絕對不想當一個猶如過街老鼠的盜墓賊。
既然當了保安司令,那符合身份的基礎配套自然也少不了。
比如換個更具有逼格的保安司令部,手下的兄弟全部都像是正規軍一樣穿上統一的保安服,制定一系列的軍規紀律,做事不能太過于贊揚,更不能欺壓魚肉百姓。
從老板姓身上能壓榨幾個錢兒?
主要的經濟來源還是要靠著老本行,另外還有一些自營的商業。
值得一提的是,焦三新換的保安司令部確實很有逼格,位居與洛陽城中心地段,五層西式洋房,前后大院外加一個改造的倉庫,里面的設施裝潢更是別具一格,尤其是這個偌大的辦公室,海外進口的真皮大沙發,墻壁上掛著西式風格的抽象派油畫,就連腳下踩的地毯都是波斯進口的。
許天川坐在紅木辦公桌前,把二郎腿翹在桌子上,悠哉的點了根雪茄。
恰巧這時,門從外面被推開,焦三穿著一身軍裝,滿臉通紅的帶著三分醉意進了屋里。
許天川趕忙起身準備讓座。
也就是許天川的這么一個動作,頓時慌得焦三幾分醉意全部清醒:“許掌柜,您可千萬別折煞我,就算我焦三當了皇上,那您也是太上皇!”
許天川抽著雪茄咧嘴一笑,剛才確實是故意拿焦三開玩笑。
“三兒,這身軍裝穿的,可真的跟你的氣質很搭啊!”
許天川拉了拉焦三的衣領,正應了‘人靠衣裝馬靠鞍’的那么一句古話。
“許掌柜,打今兒起,就憑咱們身上穿的這件兒衣裳,整個洛陽城周邊,管他是什么王陵還是皇陵,就絕對沒咱們下不去的!”
焦三拍著胸脯,一說到這話,自己都忍不住咧嘴發笑。
的確,以許天川的摸金技術,再加上現在掌控的勢力,當下洛陽城無論哪座陵墓都能下得去。
一說到摸金,許天川好像想起了什么,看著焦三問道:“三兒,前幾天我帶回來的那個女娃怎么樣,還活著嗎?”
“嗯”
焦三點了點頭:“活倒是還活著,照你的吩咐,我安排人請了不少中醫和西醫,對她進行了換血輸血,還有其他方面的治療,雖然人還活著,但全靠輸血,病情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惡化的更加嚴重,現在就剩一口氣兒在吊著,隨時都有可能……”
話說到這,焦三倆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許天川點了點頭:“只要沒斷氣,就繼續治療。”
雖然只是和水珠兒萍水相逢一場,但許天川也盡其所能了,如果真的救不活,也就只能這樣了。
“許掌柜,你前幾天只是出去轉了一圈兒,是在哪兒撿的這個女娃,我感覺她身上的這種病很怪啊……”
焦三實在是忍不住,又第十次的重復問起了許天川這件事兒。
之前是因為沒有太多時間解釋,看來不把這事兒跟焦三絮叨絮叨,他這貨晚上恐怕都睡不著。
許天川看著焦三輕輕的翹了一下嘴角,然后當著焦三的面兒擼起袖子。
許天川胳膊上布滿暗紅色的紅斑,和水珠兒身上的一模一樣。
“許掌柜你……你也……”
焦三一眼就看到了許天川胳膊上的紅斑和水珠兒身上的相同之處,驚訝的張大嘴巴,下巴都差點兒掉在地上。
“嗯,我也染了和她身上一樣的怪病。”
許天川點了點頭。
“許掌柜,這是天花還是梅毒?迎春邸的姑娘個個都是絕對安全健康的,你出去的那幾天,是逛了哪家的野窯子了?”
焦三又下意識的深皺起了眉頭,就連看著許天川的眼神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