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的怪物絕對會上鉤!”
許天川還沒來得及解釋,刑常先開口說了一句,又接著表情篤定的說道:“兩岸村民對于河神的這種祭祀活動肯定不止是一年兩年了,應該是延續至今很多年,所以水下的這個怪物已經和兩岸的村民形成了一種豢養習慣,一年只有這么一次,兩岸的百姓在河內投入大量的祭祀品,因為持續了很多年,所以這條怪物早就沒有了任何的防備,對于所有投入河中的祭祀品,猶如饕鬄大快朵頤!”
“嗯!”
一聽刑常這話,焦三還真就感覺非常的有道理。
“所以今兒,咱們就給它來個預料不到!讓它知道,這河神可不是這么好當的!”
許天川的臉上露出一絲詭譎的奸笑。
嘭!
也就是許天川這邊話音剛落,遠處的水面的突然猛地傳來一陣水浪拍打的聲音,三人同時提起精神,全神貫注的看著遠處的水面,但是因為濃霧下能見度非常低,并沒有看到水浪拍打的情況,只能看到麻繩還在水面上漂浮著,并沒有任何上鉤和動靜和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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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這動靜,水底的怪物應該就在拋向的誘餌附近。
“他奶奶的,這鬼天氣,老子多少年都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霧了!”
“刑爺,你不是有順風耳嗎?能不能聽聽況?”
焦三看著刑常開口問道。
刑常表情凝重的瞇了瞇眼睛,并沒有直接回答焦三,因為刑常一直都在全神貫注的用他的順風耳聽著水面的情況。
大概又過了十幾秒的時間,刑常這才開口:“剛才拍打的水浪距離我們拋過去的誘餌只有不到五米遠的距離,現在水下出現了暗流的聲音,正在向我們拋過去的誘餌……”
嘭!
刑常的這句話還沒說完,彌漫的濃霧里,水面上再次傳出‘嘭’的一聲水浪拍打的聲音。
但這一次,隨著水浪聲的拍打,麻繩猛地被‘噌’的一聲拉直,跳出水面,在河面上濺起一條筆直的水花,就像是一刀劈在了水面上。
“上鉤了!”
這次是真的上鉤了!
看著被瞬間拉直的麻繩,三人的內心徹底的激動和興奮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猛地一股發力下,事先捆綁著麻繩的大樹,都跟著一陣劇烈晃動。
不僅如此,許天川甚至感覺到就連腳下的地面都出現了微微晃動。
是在這劇烈的掙扎下,大樹的樹根都出現了松動。
這力量,已經變態到了超出了許天川事先的想象,還好提前將三根麻繩擰在一起。
但縱使這樣,許天川仍舊有些擔心,三合一的麻繩能不能經不住這么變態的力量。
“許掌柜,我們現在怎么辦?”
焦三忍不住興奮的沖著許天川大聲問道。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先看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