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剛才反應還算快的話,恐怕焦三就被直接拖進去了。
咕嚕嚕……
許天川的話音還沒全部落下,只見眼前覆蓋的厚厚一層乳白色粘液突然涌動了起來,緊接著一個個祀者從粘液的下面慢慢起身站立了起來。
這才是真正的‘復活’了。
因為刑常和焦三手里只拿著礦燈,在這個黑暗的空間內,視線并不是特別的明朗。
在光柱的照射下,放眼望去,這些站起來的祀者估摸著大概有一百多個,但是因為身上仍舊全部被乳白色的粘液所覆蓋,所以就只能看清楚一個人的四肢體型輪廓,有些人手里還拿著骨矛,頭上戴著牛角的帽子。
這些骨矛和身上牛頭角的裝飾物并不是兵器和鎧甲,而是古代專門用來祭祀,拿在手中的利器。
所以但從這一點來看,就更能確定他們祀者的身份。
“小叔,怎么辦?”
刑常一手緊握著手中已經展開的精鋼扇,一手緊握著礦燈,表情凝重的看著許天川低聲問道。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許天川瞇了瞇眼睛,表情沉著冷靜,同時眼神中閃過一絲鋒利:“你認為我們還有退路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許天川從進入到這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在心里早早的做好了深入虎穴,直搗黃龍的打算。
所以無論遇到什么,直接上去干就對了。
也恰巧就在許天川的話音剛落,這些渾身附著著粘液的祀者直接朝著三人迎面而來。
許天川注意到這些祀者雖然動作速度并不是特別快,但是也并沒有受到粘液的黏性限制,就好像是完全跟這些乳白色的粘液融為了一體,揮舞著手中的祭祀禮器,但并沒有出現黏性很強的拉絲情況。
相對比之下,許天川三人就因為這粘液的黏性,受到了一定的速度限制,尤其是焦三。
但還好焦三手中的黑金古刀夠長,可以單雙手變換使用。
在這些祀者靠近之后,焦三立刻把礦燈掛在脖子上,原地不動,雙手緊握著黑金古刀的刀柄,鉚足渾身的力量,兇狠瘋狂的朝其劈砍過去。
噗嗤!
鋒利到削鐵如泥的黑金古刀再配合著上焦三的力量,直接能將靠近而來的這些祀者一刀分尸,如抽刀斷水,案板上切菜。
這一切好像要比想象中的簡單輕松的多。
并沒有看上去的那么恐怖?
許天川和刑常那邊看上去更加的利索,身體原地不動就能輕松應對,只要是靠近過來的祀者,直接一劍秒殺。
尤其是許天川手中的幽天劍,幾乎全部都是沖著周圍的這些祀者的脖頸去的,干凈利落,一劍一個腦袋,殷紅的鮮血就像是噴泉一樣從被斬斷的脖頸狂飆而出,甚至能噴到一米多高。
“許掌柜,這些玩意兒簡直就是來送死的啊!你說老老實實的躺在下面裝死不好嗎?哈哈……哈哈……”
仿佛從這殺戮中尋找到快感的焦三雙手緊握著黑金古刀,興奮的扯著嗓子哈哈大笑。
許天川卻并沒有像焦三有這么興奮的勁兒。
因為系統獎勵的那將近四千點的盜墓經驗值對于許天川來說,就是一個潛在的危險信號。
更何況這些只是普通的祀者,真正的祭祀還沒有見到。
“三兒,切可不可過于大意,我們要找的可不是這些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