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時,祭司發出一聲低沉的叫聲。
是通過鼻音發出來聲音,也是他第一次發生聲音,看上去應該是被焦三這六發子彈給打疼了,同時也徹底的暴怒了,在咆哮!
還不等許天川來得及起身。
祭司直接轉身,面向了焦三和刑常那邊。
“三兒,金剛傘!”
看著祭司的轉身,許天川頓時感覺情況不妙,立即將系統儲物空間的金剛傘拿出來,扔給了焦三。
焦三這是把祭司的怒火給引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還沒等許天川的話音落下,祭司直接兇猛的連續兩個大跨步,橫跨五六米遠,同時手中揮舞著旗纛,朝著焦三和刑常砸了過去。
好在許天川扔過去的金剛傘先到一步。
焦三接過金剛傘,順勢將其撐開,擋在了面前。
嘭!
中間連毫秒的時間都沒有相差,祭司手中的青銅旗纛正好就砸在了焦三撐開的金剛傘的傘面上。
哪怕中間出現半秒的誤差,青銅旗纛可就要落在焦三的腦袋上的。
即便是擋了一下,撐起金剛傘的焦三仍舊被震得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狂怒的祭司快速收回青銅旗纛,緊接著又朝著金剛傘下的焦三一個橫掃。
焦三連人帶傘被撞飛出去,和剛才的許天川一樣,狠狠的撞在了側面的青銅壁上。
至于焦三能不能扛得住,那就只能看焦三的造化了。
嗷……
看著被連人帶傘打飛出去的焦三,祭司揮舞著青銅旗纛,再次用沉悶的鼻音咆哮了一聲。
但這一次,感覺疼痛的咆哮比憤怒更加的明顯。
“小叔,他胸口的傷在被腐蝕!”
另一旁的刑常正面對著祭司,好像看清楚了他胸口的情況,頓時歇斯底里的大吼一聲。
準確的說應該是在被氧化!
雖然許天川在其背后,并沒有看到,但是單憑想象也能猜測的到。
鮮血將他身上附著的那一層乳白色的防腐粘液融化,只要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就會被空氣快速氧化。
氧化的這個過程就像是被腐蝕。
這種情況就跟剛才第一次進來時,看到的青銅簋里的那顆頭顱一樣,當去掉上面的一層防腐粘液后,在不到兩分鐘之內,就氧化成了一灘黑色的腐水。
那如果照這么說的話,只要祭司身上不停的流血,越來越多的血液流出來融化掉他身上附著的這一層防腐粘液,那么他很快不就自己嗝屁了?
只要能扛住……
也就是許天川正往這方面想,突然祭司巨大的身體‘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的粘液當中!
“靠!好特么雞賊!”
“他居然懂得重新在身上附著粘液,來避免身體暴露在空氣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