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十枚大洋可不是小數目。
但對于店里的伙計來說,更想賺三千大洋,如果許天川這么一走,八成是肯定回不來了。
所以店里的伙計又咕嚕嚕的轉悠了一下眼珠子,好像是在心里琢磨著什么。
過了少頃,店里的伙計貌似在心里下了什么決定,特意的走近到許天川的跟前,并且壓低了聲音說道:“爺,如果您真的想要這戰國爵杯,又懷疑這上面的字是假的,那我就不妨給您說一下這字的來路,您聽了,自然就明白了。”
哦?
許天川一聽這話,頓時內心大喜,自己的主要目的也正是這個。
看來還真被許天川給猜對了,這伙計知道永生文的真正路子!不過要不是他想著把這個戰國爵杯以三千大洋的價格賣給許天川,可能還真就不容易套出實話。
“那你說說,這字還有什么來路。”
許天川雖然內心興奮,但表面卻裝作極其淡定的反問道。
店里伙計又看了看四周,雖然鋪子里人不多,但他還是神神秘秘的拉著許天川,用眼神示意許天川跟他進里屋。
許天川同樣給身邊的焦三和刑常以眼神示意讓他們在外面等著,然后跟著伙計進了里屋。
進了里屋后,店里伙計這才一幅神秘,并且把聲音壓得很低,說道:“爺,您可知我們長沙城的長沙幫?”
許天川點了點頭:“略知一些。”
“既然知道,那我就不用再多跟您解釋這個了。”
店里伙計繼續壓低著音調,說道:“大概在兩年前,長沙幫九門齊聚,探了座極其兇險的大墓,但不知什么緣故,也不知道是誰將這件事傳了出來,據說這個大墓各種冥器堆積如山,長沙幫雖然從這座兇墓里摸了不少冥器出來,但也落得各有傷殘的下場,到現在還都是瘸的瘸,瞎的瞎。”
兩年前,這與那張照片的時間相吻合。
其實許天川心里也已經想到,如果鎮魂族古墓真的在長沙區域的話,那必然跟長沙幫有一定的關系。
但是為了更加確定,許天川又故作疑惑的問道:“你說的這個與青銅爵杯上的文字又有什么關系?”
“關系大了!”
店里伙計立刻表情認真的說道:“不僅僅長沙幫九門兩年前聯合探墓的事兒被傳了出來,他們從兇墓里摸上來的很多冥器也不知道為什么流落到了古玩市場上,每一件從那座兇墓里摸上來的冥器,基本上都帶有青銅爵杯上的那種奇怪的文字,雖然沒有人懂這到底是什么文字,也看不懂寫的是什么,但是可以確定,這是一種古代專門在貴族部落之間交流的專屬文字,是權貴的一種象征和代表。”
“而這尊戰國青銅爵杯,就是當年長沙幫九門聯合,從那座兇墓里摸上來的冥器,所以上面帶有這種奇怪的文字。”
可能是一方面為了讓許天川更加確信,店里伙計在話說完后,又表情認真的補充了一句:“爺,我這番話可句句屬實,絕對沒有編故事,我可以對天發誓,您也可去打聽打聽,幾乎整個長沙城圈里的人都知道這事兒,長沙幫的九門之首六指閻王,缺了只耳朵,臉上還落下一道碗口大的疤,就是在那座兇墓里留下來的,還有九門的八爺,斷了條右腿,別看他現在走路好好的,其實是后來裝的一條假腿!”
許天川點了點頭,確實相信了店里伙計的話。
不過相信是長沙幫九門兩年前聯合探墓的事兒,而并非青銅爵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