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川簡單的把剛才的事兒重新說了一下。
暫時并不能完全確定這是不是沙啞男投放誘餌設下的一個圈套。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拿出來的那片刻有永生文的青銅殘片絕對是真的。
這是一條線索,肯定不能輕易放過。
“他奶奶的,咱們什么水,什么火沒淌過,難不成還怕他們幾個小癟三對我們下什么套兒?”
焦三聽了許天川的話,頓時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焦兄弟說的沒錯,咱們鬼姑神都敢去硬碰,難不成還能怕他們給我們下套兒?”
一旁的刑常也非常贊同焦三的這番話。
“嗯”
許天川點了點頭,這也是自己心里所想的。
不過還是為了保險起見,水珠兒就不帶了。
許天川讓水珠兒先回去休息,然后三人離開歌舞樓。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
夜幕籠罩著整個長沙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燈火輝煌,也沒有路燈,街道上十分的清凈,偶爾能看到一支城防巡邏隊開著敞篷的吉普車從歌舞樓門前而過。
噓噓……
也就是許天川三人剛走出門口,旁邊昏暗的巷子口就傳來一聲口哨聲。
是剛才的那個沙啞男,只見他頭上戴了頂竹編的帽子,推著一個板車,板車上堆著半車爛白菜,因為穿的也比較素,所以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菜販子。
南派的盜墓賊最擅長的就是偽裝,盜墓同樣也是善用偽裝技巧掩人耳目。
許天川之前也經常聽過一些南派盜墓賊的偽裝技術,印象最深的就是幾個南派的盜墓賊喬裝成下鄉彈棉花的,然后在村口搭了個棚子彈棉花,白天做著彈棉花的生意,晚上在棚子下面掘墓,諸如此類的喬裝非常多,舉不勝數。
許天川下意識和焦三對視了一眼,然后朝其走了過去。
沙啞男看著許天川走來,又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非常謹慎的說道:“等下你們就說跟我是一行的,然后我帶你們出城。”
還要出城?
看來這可真的是夠隱蔽的。
許天川笑著點了點頭,也并沒有多問。
因為暫時軍閥斗爭的戰火并沒有殃及到長沙城,并且距離長沙城還非常遠,所以長沙的城防管控也并不是很嚴。
在城防的士兵對沙啞男和許天川一行人仔細盤查了一遍后,就將其放出城去。
出了城之后,沙啞男帶著許天川一行人沿著城門的一條小路一直往西去。
雖然在夜色的籠罩下,小路并不是很好走,但是沙啞男對這里的路況十分熟悉,而且還挺有勁兒,一直推著板車,帶著半車的爛白菜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最后又繞過了一座小山,終于來到了一個地理位置十分偏僻的小山村。
許天川憑借著夜視眼放眼觀摩著這個小山村,村子并不大,并且房屋坐落的十分稀松,大概只有二十多戶,另外再加上村子里種著很多大槐樹,如果離遠了看,甚至都很難發現這山腳下還有一個小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