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長生針灸治療之后,又經過三日修養,服用六瓣紫芝,鄧老將軍的怪病,果然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再也沒出現隨時昏迷的情況了。
而根據徐長生的說法,只需要連續服用六瓣紫芝十日,他的怪病,就能徹底根治。
看著困擾自己多年的怪病,多少名醫大家都束手無策,而這位徐公子,隨手幾針,就把自己給治好了。
而六瓣紫芝,在那位徐公子看來,似乎只是爛大街的野草似的,鄧老將軍想要再支付一些診金,卻被徐長生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這種六瓣紫芝,別看有個靈芝的芝字,在我以前居住的地方,那就跟牛皮糖似的,每個月都得挖掉一些喂驢,否則長得太快,實在影響美觀。”
而事實上,六瓣紫芝這樣珍稀的品種,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經在大夏皇朝境內絕跡了。
這等天材地寶,可以說是有價無市,只有通過和鄰國的貿易,才能以特殊的渠道,天價購買,而且數量十分有限。
沒想到在徐公子這兒,卻變成了喂驢的野草。
難怪那頭黑驢會強得如此離譜。
李道然等人心理總算平衡一些了。
原來,并不是那頭黑驢的天賦太強,而是他的“伙食”,實在太好了。
別說是驢了,就算是一頭豬,跟在仙人身邊好幾年,怕是也得變成一頭仙豬吧。
這一日,感覺自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鄧老將軍,再也坐不住,準備返回帝都,向大夏君王請纓出戰。
邊關戰事,瞬息萬變,他已經耽擱了太長的時間。
所以,他必須盡快返回,主持大局。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向徐公子辭行。
雖然對于徐公子而言,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是對于他來說,卻是救命大恩!
沐浴更衣之后,鄧老將軍宛如朝圣一般,前往長生醫館。
當他趕到醫館的時候,才發現徐長生并不在看診,而是在內堂教葉凡作畫。
“徐公子好雅興啊!”
鄧老將軍在門前輕輕扣了扣,稍稍打斷了徐長生,朝他抱拳作揖,“老朽鄧云龍,打擾了。”
“原來是鄧老先生!”
徐長生放下手中的毛筆,笑著道:“不打攪,剛好,我的畫也已經畫完了。”
此刻,屋內除了徐長生和葉凡之外,蕓芝公主也在其中,拖著香腮望著徐長生的畫作,若有所思。
至于小貍貓素素,原本在一旁的書桌上打盹,但是當徐長生把畫作畫完的時候,卻沒來由打了個寒顫。
素素凝目看去,卻見徐長生竟然畫了一個通體淡黃,尖耳長尾,形態如鼠的動物。
只是,她雖然生長在十萬大山,卻從不曾見過這樣的生物,更是聞所未聞。
蕓芝公主也一臉迷惑地看著徐長生的畫作,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徐公子,您這畫得是何物?”
“這可是一種十分厲害的神獸!”
徐長生望著眼前的畫作,似乎是回憶起了往事,如同夢囈一般,又如自言自語,緩緩道:“這種神獸,也可以稱之為寶可夢,這只寶可夢,就是其中非常受歡迎的皮卡丘。”
“寶可夢?”
“皮卡丘?”
眾人一臉懵逼,莫非,這就是來自仙界的神物?
“哈哈,用通俗一點的說法呢,就是一種可以釋放雷霆的雷獸。”
徐長生搖頭笑道:“閑來無事,隨手這么一畫罷了,太久沒畫了,感覺畫筆都有些生疏了。”
說著,徐長生就將畫卷取下,竟然直接揉成一團,就要丟進紙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