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沒有,都已經五天了!”
“開什么玩笑!”
一陣咆哮從熱帶大飯店中傳出,讓街上不少海賊都莫名其妙的看向飯店。
聽這個聲音好像是黃金帝那個囂張的家伙。
此時店內,卡俄斯一手揪著史貝克的衣領,要是換成卡俄斯剛來魔谷鎮的時候,史貝克早就一狼牙棒掃出去了。
可現在只能任由卡俄斯揪著衣領。
沒辦法,時代變得太快。
他干不過這個家伙。
“冷靜、冷靜!”
抽煙老板也不再吧臺抽煙,而是做著和事佬,并且言語都恭敬了一些。
“該死的薩卡斯基。”
卡俄斯有些氣憤的松開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色狠戾。
剛剛他問史貝克有沒有他的懸賞令,結果這大塊頭說沒有。
五天前明明交代過薩卡斯基,難道那家伙沒有把他上報給海軍?
該死!
原本期待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這是要逼他主動出擊。
卡俄斯坐在椅子上,對面和左右兩邊坐著黃金戰士,大廳里不少海賊都時不時看著三個小金人,根本就掩飾不了那股貪婪。
奈何沒有勇氣敢動手。
現在黃金帝的名聲可是在魔谷鎮人盡皆知,除了一些新登陸的海賊敢動手,哪怕是懸賞上億的海賊也得掂量掂量。
心情極度煩躁,草率的填飽五臟廟,卡俄斯從抽煙老板哪里打聽一些強大海賊的下落,接著就離開了。
再把武裝色磨合磨合,然后就去找找海軍麻煩,看看能不能把其他六式搞到手,然后去空島閉關一段時間。
到時候再重出江湖抒寫自己的傳說!
囂張高調、傲慢作死這可是屬于高危職業,屬于常年游走在鋼絲上,沒有一定的基礎和自殺沒有區別。
他可是很注重這一塊的。
接下來十多天,整個魔谷鎮烏煙瘴氣,七八千萬以下的海賊全都破口大罵,而這個懸賞以上的幾乎都逃離了魔谷鎮。
這十天也不知道黃金帝發什么瘋,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搞得不少海賊團人心惶惶。
像章魚海賊團、斑馬殺手、收割者·特西斯這些,全都罵罵咧咧離開魔谷鎮了。
同時這十天卡俄斯也沒等來自己的懸賞,他猜測薩卡斯基可能把他忘了。
正如猜測的那樣,薩卡斯基的確把他忘了。
現在正在偉大航路大肆抓捕海賊呢,哪有時間去記卡俄斯是誰。
....
碧空如洗,千米高空白云環繞。
一把巨型黃金長劍徒然飛射,在云層中留下一條通道迅速消失在天邊。
卡俄斯負背著手,一頭碎發在狂風中飛舞,白色襯衫敞開露出那八塊結實有力的腹肌,身材高挑可以說是豐神俊朗。
至少卡俄斯本人是這么認為的。
現在魔谷鎮他已經找不到對手了。
人生,就是這么寂寞如雪。
所以他向抽煙老板打聽了一下最近的海軍分部,現在正在去的路上。
“恩?”
飛了差不多七八十公里,卡俄斯突然望向海面,在那一望無際的碧藍海面上,兩艘大船一前一后像是在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