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墜月河了吧,不過現在是晚上看的應該不清楚。”
蘇清也是聳了聳肩,站在一旁平靜的打量著四周,而后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他也不太清楚這里是否是墜月河,他又沒來過。不過很快他便給出提議,“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往更深處走一走,看看……興許那邊會有河呢。”
“也是!”
夏蘿點頭。
現在天色漆黑,能見度有限,看不見河也算正常。
“那就繼續往里走吧。”
隨著話音落下,兩人已經朝著墜月河前進。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連帶著觀察著四周情況,不一會就靠近那從遠處看星星點點的篝火堆,還沒等靠近,就聽見一陣談話聲響起,“最近這人真多啊。”
“害,都是沖著三色花來的唄。”
前一個話音剛落,另一個聲音又隨即響起:“我可聽說,這墜月河出現三色花的事情,驚動好多人,怒鯊小隊的隊長‘托斯’,三段高階的騎士,這一次也帶著整個小隊過來,就為了這一簇三色花,還有不少坐鎮秘境的冒險家高手也來了。”
“包括‘索頓’前輩。”
“索頓前輩也來了?不會吧,他可是坐鎮秘境的強者,在非特殊情況下,應該不能輕易行動吧?畢竟可是三階頂級強者,距離了中階職介者就之差一步,如果是這位前輩的話,恐怕這一次的三色花應該就沒有其他人的事情了。”
“誰知道呢?不過前幾天可是有人看著索頓前輩來了這邊,人的話現在應該就守在墜月河那朵還未綻開的花骨朵邊上,想來是對三色花有需求。或者說志在必得。”
“當然有需求了,索頓前輩今年已經快要七十歲,而他也卡在三階頂級整整三十年寸步未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恐怕這也就到頭了,而現在他坐鎮的秘境內出現一朵三色花,那位老前輩會來也是合情合理的吧,畢竟三色花的效果很強。”
置身于黑暗里,篝火旁的談話卻是清晰可聞。
黑暗對于蘇清的影響不大,頂多是看起來帶著些模糊,他自然是先一步看到了篝火旁坐著的幾人,那是四個圍在篝火旁年輕的冒險家,他們的武器或放在膝蓋或置于腿側看的出并不是那些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幾個人烤著肉干,喝著酒,閑聊著。
隨著他和夏蘿越靠越近,原本就懶散聊天的幾個人也是警惕起來,幾人摸著身側武器,‘嗖’的一下起身,朝著夏蘿和蘇清所在的方向喊道,
“誰,出來,鬼鬼祟祟的在哪里,是想干什么?”
到底是冒險家,那怕是喝了酒也十分警惕。不過想來也是,這里畢竟是在野外,不夠警惕的都已經死絕了,能活下來多少都有些本事和機靈勁。
如果連魔法生物都摸到背后都無法察覺,那也不可能坐在這兒。
“別緊張,只是路過。”
雖然偷聽了幾人談話,但夏蘿又對幾人沒什么惡意和企圖,索性就舉著雙手大大方方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與篝火旁的四個人見了面,并且應聲。
只是一個小小的見習職介者啊。
隨著夏蘿身上的黑暗被火光點亮,原本警惕握著武器的傭兵也是心情略微放松了幾分,幾個人都不覺得一個四階見習職介者能對他們做些什么,自然也就松懈了許多。
“抱歉,打擾幾位用餐了,我是打算去墜月河那邊看看,不過在路過時剛好瞧見這邊有火光就過來看看,你們不用緊張,我沒什么惡意……”
夏蘿平靜的解釋著。
畢竟只是路過,她并不想引起什么意外的麻煩。
況且,篝火旁的幾個冒險者每一個都在正式職介者之上,真要是發生什么口角,也是相當麻煩,她雖然能夠坑殺青嵐虎,但那大多要歸于算計。
如果真讓她面對四五個正式職介者,她也會感覺棘手,這些都是人類,有獨立的思想與智慧,夏蘿并不會覺得自己能夠輕易對付他們。
“諒你也沒什么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