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忘峰之上,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座竹屋,內內外外都干凈無比,散發出一種讓人歡快的心思。
雖沒有人煙,但是張三豐也沒有隨意進到木屋之中,而是隨意找了一個地方,開始吐納起來。
旭日東升,紫氣浩蕩。
張三豐緩緩運轉純陽無極功,體內的真力運轉,不斷洗刷他的身軀。
平常百歲老人的身軀,早已經氣血枯竭,活力不在,可是張三豐的體內,氣血卻猶如狼煙一般浩蕩,充滿了朝氣,就仿佛是一個青年壯年之人的身軀一般。
三日時間眨眼而過,坐忘峰山下,一個白衣儒雅的中年人,緩緩向山上行進,行進到山巔,看到竹屋的時候,臉色驚然一變。
“何人,來我昆侖山坐忘峰,不知道這是我明教的底盤么?”
張三豐聽到這個聲音,臉上露出幾絲有趣的笑容。
如他所料,楊逍的實力還不弱,當的起明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光明左使這個位子。
張三豐緩緩從竹屋背后走出,一臉笑意的看著滿臉警惕的楊逍“右使功力精深,這等警惕心,讓人可畏啊”
張三豐并沒有夸大其實,他和楊逍之間的距離,足足十五六丈,縱然他沒有刻意隱藏,但是這楊逍,卻能感覺出來!
“武當張真人?”
楊逍臉上的警惕之色漸漸消散,疑惑的目光看著張三豐
“張真人來此,有何貴干?”
楊逍依舊警惕的看著張三豐,這個老道,修為精深,他雖然自詡武功蓋世,但在這老道面前,卻壓根不算什么,若是這老道想擒拿他,不過是幾招的事情,那鶴筆翁的下場,他可是親眼所見。
“老道只是來告訴楊左使一句,如今元庭勢弱,雖然還在茍延殘喘,但是必不持久,而且天下已經有人揭竿而起,無數義軍,都來抗衡元庭”
張三豐緩緩說道“五大門派對于明教一直感官不佳,認為其是魔教,無惡不作的魔教,可是老道卻不這樣認為,任何一個門派,都定不能清清白白,總要有些害群之馬,這些,老道不在意!”
“張真人來此,就是為了說這些話?張真人也不必拐彎抹角了,不如開門見山罷說話,我楊逍,必定洗耳恭聽!”
楊逍向張三豐拱拱手,臉上出現一絲鄭重之色。
“元庭雖然勢弱,可是能人異士卻不在少數,別有用心者更是數不勝數,若是他們挑撥離間,挑撥如今六大派和明教之間原本便不友好的關系,后果是怎么樣,左使應當很清楚!”
楊逍沉默下來,這些年,明教出了不少的害群之馬,做出了不少惡事,他雖然有心清洗,但是他一人卻是有心無力,只能任之由之。
而五大門派對他明教,他自然比誰都清楚,想除之而后快,當中,又以峨嵋派為首!
若是真的讓人挑唆,六大派一起出手攻他明教,他明教可是萬萬抵擋不住!
張三豐看著楊逍,繼續道“楊左使不如帶著明教一起殺敵報國,成為抗原義軍,這樣一來,五大門派也不會再對你明教如何,我們中原武林聯合起來一起抗衡暴元,定能改天換地!”
說道這里,張三豐也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熱血之意。
“這些年,明教的確在不斷的抗衡元庭,只不過有些害群之馬,污蔑了我明教的名聲罷了,要不然我明教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名聲!”
楊逍臉上閃過一絲忿色,“當年陽教主在世之時,哪個門派敢小瞧我明教,只可惜,陽教主一死,我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