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啊！”林天南被柳航學去了一陽指卻不怒，反而越發的高興。
林天南自然不知道乾坤大挪移，他也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說道：“你修煉了一種內力至剛至陽，內力十分渾厚，雖然不及我，不過與你同齡的武林少俠比，你應該是第一。”
“還有你剛才用的借力打力的招數，便是我也險些著了道。”
“后生可畏啊！”林天南看柳航的目光越來越滿意。
“師承哪位高人？”
“我學的很雜”柳航照實說道：“我在余杭，曾送了一個酒鬼一壺酒，他便教了我幾招蜀山劍法。在一處山崖下，我從一位身體殘疾的火工頭陀身上學了《九陽神功》，內力從此生生不息。在一處禁地中，我在一位已經死去的教主尸骨旁，學會了《乾坤大挪移》，就是那借力打力的招數。”
不止是林天南聽得只瞪眼，就是一旁的林月如也微微張開嘴巴。
送酒鬼一壺酒，就能學到蜀山劍法，這對尋常人而言，已經是世上掉餡餅的大好事了，說書的大概有這種劇情。
還有崖下得到頂尖內功，禁地之中得到死去高人的武功真傳。
合著，好事都讓你一個人占了啊！
“蜀山派的獨孤劍圣是我拜把子的兄弟，沒想到你竟然也算半個蜀山弟子，算起來我們也有些淵源。”
林天南越看柳航，越覺得滿意，不停的點頭。
“晚飯時我有事正忙，沒和你們一起吃晚飯……月如，去取酒菜來，我要和柳賢侄對飲一番！”
有工作忙是真的，不過也是借口，因為在林天南眼中，柳航算是青年才俊，但不值得他陪著一起吃晚飯，留在家中吃飯，已經算是林天南對柳航特殊對待了。
不過現在，林天南心中的想法顯然已經改變。
林月如聽話的端來了酒菜，柳航舉杯與林天南共飲。
酒過三巡之后，柳航也問出了自己一直關心的問題：“伯父，你可是先天？”
“嗯？”
林天南放下酒杯，哈哈大笑，搖頭道：“哈哈哈！先天，難啊！”
“難？我看蜀山派中，似乎人人都是先天？他們都能用真氣吧。”
“他們不是先天，只是蜀山心法奇特，能修煉真氣罷了”林天南說道：“這世上的先天，劍圣應當算一個。”
“什么是先天？”柳航問。
當初火工頭陀說，先天就是仙人。
酒劍仙應該算是仙人吧？柳航不敢確定。
“踏上先天之境，下一步，便是成仙！”林天南道：“你可以認為，成了先天，就能成仙。”
柳航又問出另一個困惑：“這樣啊，我曾聽說，內力想轉做真氣，只有成就先天才行。”
林天南搖頭：“真氣并非人人可修煉的，否則那蜀山派也不會一直呆在山上了，講究資質，真氣與方士的法力差不多，而且他們想要成仙，要仙緣的，否則就是在山上待一千年，也成不了仙。
修煉而成的只能稱為后天真氣，比我們內力也差不多。”
他說道：“但是，我們練武之人若真的突破先天，一身內力轉做真氣，是先天真氣！”
蜀山派并不算真正的武林門派，武力值肯定是高于江湖門派的，不過林天南的地位和實力也不差，否則獨孤劍圣也不會和他拜把子。
“你有如此內力，如果再去學后天真氣之法，乃是舍本逐末，柳賢侄你尚且年輕，說不定此生能突破先天之境。”
一直到酒盡人散，中間也未發生什么意外。
白撿了一陽指的柳航，當然也沒有什么不滿的。
只是林天南看向柳航的目光，多少有些不正常，叫柳航有些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