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只是敲了幾下木魚,就能將高山的馬給“勾”回來,確實有些魔性。
此前,高山倒是見過法顯以木魚震死蝗蟲那一幕,沒想到法相也會這一招,讓他心中一沉。
“我個乖,本來還想著實在打不過,就放出蝗蟲來咬他們。看來,這一招是用不成了!”
其實,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敵人太強大,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磨礪和鍛煉。越是涉險,他提升的速度就越快。
而且,高山也不是坐以待斃的窩囊廢,就算馬不行了,他還有翅膀呢!只不過是想留底牌,暫時不想讓人知道罷了。
“高施主,你是跑不掉的,還是乖乖地將佛珠交出來吧!”法相的聲音有點小得意。
高山輕蔑地說道:“別跟我說什么佛珠,我不知道!我警告你們,我受內監司調令,前往京城有緊急公務。耽誤了時間,一切責任都在你們!”
法相冷笑道:“在我們佛門眼里,內監司就是螻蟻。要不是內監司,我們還不知道你要來京城呢!”
法相的言下之意,內監司早就把高山的行蹤給賣了。
高山也笑了:“那就好!內監司知道你們要來攔截我,肯定是不會計較我遲到與否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們多玩玩!”
雖然是“玩玩”,也不是與對方打架。高山知道,他是不可能打得過這四個和尚的,更何況,人家可能還有些法器沒有使出來呢!
此時,高山的前、后、左、右四個方位各站著一個和尚。只要一動手,人家肯定會同時出手。
而且,高山的馬也不能再騎了。那就放棄吧!
想到這里,高山突然從馬上出刀,砍向自己前方的法見。
法見的兵器是月牙鏟,他一見高山選中了他,急忙將月牙鏟橫在胸前。
高山這一刀砍出時,本人已經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借著這一撲之勢,將法見震得連連后退。
此時,法相他們也都圍了上來,法能的禪杖、法亮的戒刀都向著高山的背后招呼。
高山將炎陽刀舞得風雨不透,簡直如在身邊刮起了一個小型的龍卷風。
“高施主,你就不要再做困獸之斗了!象你這么個打法,早晚得累死!”法相笑道。
法相的話音還未落,高山的刀又沖他來了。法相隨手舉起手中的木魚來擋。
“咚”的一聲,炎陽刀撞上了木魚,木魚竟然沒有絲毫損壞。
高山心中有了底:“看來,法相這只木魚也是佛門的寶物,比法顯那個強太多。我暫且不毀它,以免讓他們知道我的底細!”
高山除了翅膀,還有雷霆,他有把握以雷霆攻擊毀了法相的木魚。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兩個底牌暫時都不準備用上。
他一邊打,一邊游走,再來到法見身邊時,又是一刀重擊。
法見已經領教了高山的力量,不敢硬接,只好向旁邊一讓。
趁此機會,高山就要從四個和尚的合圍中逃出。
“想走?先要經過貧僧這木魚的同意!”法相冷笑一聲,“三位師弟,且將耳塞戴上!”
法相此言一出,法見、法能、法亮三人各自拿出兩個耳塞,塞進了他們的耳朵里。法見還多拿出兩個,塞進了法相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