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向端坐于內堂中的李師稽首以后,王禹依言拜別了程臻回家靜待身體適應各種變化。
整整一周后,王禹這才適應好自己突然暴漲的身體素質。
就在王禹準備回鐵衫門向李師求取竹甲境的修煉法門時,數天未見的程臻突然登門拜訪:“十三,今晚有沒有安排?
沒有的話,你程師兄我帶你去看個新鮮事,要是順利的的話,師兄我說不定還能為你謀劃來一門好福利。”
一進門,程臻就大大咧咧的嚷嚷起來。
在家里悶了整整七天,睡塌三回床鋪,握碎無數碗筷的王禹聽到程臻的嚷嚷聲后,饒有興趣的問了起來:“程師兄,咱們浦江縣里還有什么新鮮事是你都沒見過的?
是縣城里飛鳳閣的招牌清倌人梳頭嫁人?還是胭脂樓里的姐兒們新推出什么高端技巧?亦或者那位入你眼的大家閨秀要泛舟湖上?”
“你小子,就會調侃我,飛鳳閣的清倌人雖好,但只可遠觀不可褻玩,沒意思。
胭脂樓的姐兒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十套動作,我早就玩膩了,那來什么新的高端技巧?
至于縣里的大家閨秀,你嫂子賢良淑德溫婉大方,我可舍不得換人再娶。”
“今晚我們程家要設伏殺妖,這種事夠不夠新鮮?你說的那三種事那樣比得上這一種事?”與王禹調侃數句后,程臻張口就爆出了一個驚天大瓜!
“殺妖?主動招惹妖魔鬼怪,你爹他是不是?癔癥了?”多個問號自王禹的腦海中涌出。
這是王禹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這年頭,正常人對于妖魔鬼怪都是繞著道走,迫于無奈之下才會鼓起勇氣直面妖魔鬼怪。
除了他這種別有用心的人,還真沒聽說過有人會主動找妖魔鬼怪的麻煩?
“你才癔癥了呢?我家老頭子他神志清醒的很!我問你,我家是干什么的?”
“賣魚的啊?整個浦江縣的漁業以你程家為尊?”帶著疑惑與不解王禹老老實實的回答了程臻的問題。
“鎮外的白龍湖對于我程家而言有多重要?”
“離了白龍湖,你們程家的魚肆基本上也就離倒閉不遠了?”回答完這個問題后,王禹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你們家罩著的那片白龍湖出問題了?有妖怪從別的地方流竄進你們家的固有勢力范圍?”
“聰明,給你小子說對了,一個月前,有條豬婆龍從別的湖域流竄進了我程家罩著的水面,鬧出了不小的風波。
弄得我們家的魚肆生意一落千丈不說,還禍禍了我們家豢養在白龍湖一處特殊水域中的異種魚。”
“所以,伯父想要今晚設伏斬殺那條豬婆龍?”
“沒錯,根據我爹這一個月以來的多次試探,那頭豬婆龍應該剛剛開啟靈智沒多久,也就是說,它才化作妖獸沒幾天。
對付這種野性未除的妖獸,只要肯用心思,多花些功夫設制針對性的陷阱,不難有所收獲。”
“一次換血以后,少量的牛羊肉已經很難滿足我們的身體日常所需的諸多養分了,十三,你這幾天應該深有機會才是。”
回想自己這幾天一餐四五斤牛肉下肚還覺得餓的表現,王禹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這幾天都快成為專門干飯的機器人了,結果還是難以感到飽腹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