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昏迷中蘇醒的厄爾皮諾起初一直守口如瓶,甚至對前來拷問的卡珊德拉百般嘲諷,翻來覆去的提到“污穢的血脈”一詞,嘲笑她腦子里只有肌肉。
如果不是辛晟再三提醒卡珊德拉留下厄爾皮諾一命,心中火起的卡珊德拉早就一矛捅穿這家伙的腦袋了。
至于娜蒂雅,卡珊德拉原本想要嚴厲的教訓她一頓,辛晟出面攔下了她。
“算了,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哪有不犯錯的,你就把她當作叛逆期想在長輩面前證明自己的熊孩子吧。”
在辛晟的勸說下,本就心有不忍的卡珊德拉正好借坡下驢。
不過辛晟也沒有就這么簡單的放過娜蒂雅,板著臉對其進行了一番說教。
“人生在世,犯錯是再所難免的。”
“實不相瞞,前不久我也因為經驗不足出了紕漏,差點在陰溝里翻船。”
辛晟拍了拍娜蒂雅的肩膀,開始向她灌輸心靈雞湯。
“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無法從錯誤中吸取教訓。”
“把這次的恥辱牢牢的記在心里吧,隨時提醒自己,以后不要再犯下同樣的愚蠢錯誤。”
“犯錯、改正、成長,人類都是在這種試錯模式下一步步變強的。”
辛晟將視線轉向卡珊德拉,有些戲謔的說道:“不信你問問卡珊德拉,她年輕時有沒有犯過低級錯誤。”
出生于公元前458年的卡珊德拉今年27歲,差不多是娜蒂雅年齡的兩倍。
卡珊德拉也同樣有過年輕氣盛的時候,難免也犯過錯,她身上留下的諸多疤痕就是證明。
眼見卡珊德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辛晟輕笑一聲轉移話題:“好了,說教到此為止,我們言歸正傳。”
如今辛晟三人的臨時落腳處是一棟早已廢棄的房屋,位于德爾菲城郊的外圍,遠離人煙稠密之處。
往再次被敲暈的厄爾皮諾頭上淋下一桶冰涼的溪水,這個矮胖子當即全身一個激靈的蘇醒過來。
“呸!”
吐掉嘴里的水,厄爾皮諾以挑釁的表情看著卡珊德拉。
“別白費力氣了,你們休想在我這里問出任何情報。”
辛晟蹲下來與厄爾皮諾平視,笑瞇瞇的表情讓厄爾皮諾有些摸不著頭腦。
“砰!”
被毫無征兆的一拳砸在面門上,厄爾皮諾一臉懵逼的向后傾倒。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俘虜。”
辛晟臉上依然掛著笑容,但他的眼神之中卻沒有一點笑意。
“你想求死?這很簡單,干脆利落的死亡是一種解脫,但我不打算這么輕易的讓你前往哈迪斯的國度。”
辛晟抬手在厄爾皮諾臉上拍了拍:“在我的國家有多種酷刑,其中一種叫做凌遲。”
“凌遲又叫千刀萬剮。”
辛晟用一張黑布將厄爾皮諾的眼睛綁起來,用十分溫柔的語氣在他耳旁繼續說明。
“這種刑罰會一刀一刀的將犯人身上的肉剮下來,第一天只會剮300刀,行刑暫停后會用最好的藥為犯人止血治療。”
“第二天再剮300刀,此后的十天里會循環重復這個過程。”
辛晟沒有只用言語嚇唬,取出自己的短刀在厄爾皮諾的臂膀上示范性的剮下一小片肉。
“啊!!”
“噓~別叫,還早著呢。”
一把抓住厄爾皮諾發出豬叫聲的嘴,辛晟再次將短刀放在厄爾皮諾另一只胳膊上緩緩用力,讓刀刃切入他的皮肉。
“行刑者每天都要精確控制下刀的位置和剮下的肉量,確保犯人被剮了至少3000刀后才會死去。”
厄爾皮諾在身體的疼痛和心靈的折磨之下抖如糟糠,無法視物更是加重了他心中的恐懼。
辛晟還不打算放過他,繼續笑呵呵的舉例。
“如果你不滿意,我還可以為你準備五馬分尸……甚至六馬分尸之刑。”
“用粗壯的繩子將你的四肢、頭部和那啥套住,另一頭綁在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