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收弟子的原因,今天換了一件簇新的衣服,不過越是這樣,越是顯得他的面容有些蒼白。
看著恭敬行禮的葉昊義和肖晨,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好了,你們跟我去祭拜一下祖師,從今日起,你們就是我們小松峰門下的弟子了。”
說話間,褚云就踏步朝著那年久失修的大殿走去。
肖晨一切都是以葉昊義馬首是瞻,現在自然也是很自覺地,將自己歸納到了師弟的位置。
作為好大哥,葉昊義自然當仁不讓,跟隨著褚云,走進了那破舊的大殿。
大殿很古樸,古樸到柱子,都已經沒有了漆。而褚云好似也感到了這些,在肖晨的目光看向大殿柱子的時候,他就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我輩武者,一生所求,只有修煉,至于其他的,就不要太看重。”
“畢竟,人生有限,而外物無窮。”
葉昊義撇了一下嘴,他心中對于這個便宜師傅,又多了一份認識,那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明明就是自己沒有打理,還說的這么義正言辭,這讓自己不佩服,都有些不成。
大殿正中,并沒有什么祖師的畫像,只是供奉著一柄長有四尺的古樸長劍。
褚云在看到這長劍之后,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而后朝著葉昊義兩人道:“這是我們小松峰一脈祖師的佩劍,你們對著祖師的佩劍行禮,就算是正是入門。”
葉昊義在第一眼看到這古樸長劍的時候,就感到這長劍非同一般,現在聽說是祖師配劍,忍不住就直接使用了血脈重瞳。
血脈重瞳,可以讓入眼的一切,都放慢一倍。這長劍雖然沒有動,但是在葉昊義凝眸看去的剎那,他突然感到了一種如山一般的壓力。
好似這長劍之中,隱含著一股無比磅礴的劍意。
一股想要吐血的感覺,頓時在葉昊義的心中升起,他快速的將血脈重瞳收回,這才將這種吐血的感覺壓了下來。
這柄劍,有大恐怖!
對于小松峰,葉昊義本來并不是太看重,可是現在,感受著那劍意,他才明白,這個小松峰,絕對不簡單。
褚云并沒有感覺到兩個人的異樣,他在兩個人對長劍行禮之后,就淡淡的道:“按照我們小松峰的規矩,每一個入門的弟子,都有一次機會,嘗試拔出祖師佩劍。”
“你們兩個,都可以嘗試一下,誰如果拔出了這祖師佩劍,那這柄長劍,就歸他使用。”
“當然,也別報什么希望,這就是一個規矩,據我所知,上千年來,咱們一脈根本就沒有人,拔出這柄神兵!”
褚云說到最后,輕輕的笑了笑道:“你們就把它,當成一種入門儀式吧!”
聽褚云所說的規矩,葉昊義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他可是已經感覺到了這長劍的恐怖,想要讓這種長劍認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葉大哥,您先來吧。”肖晨看著那長劍,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希望,但是最終,他還是恭敬的朝著葉昊義道。
葉昊義擺了擺手道:“你先來吧。”
“咱們是兄弟,誰先都一樣,不用客氣。”
葉昊義之所以謙虛,并不如他說的那樣冠冕堂皇,真正的原因,是他剛剛用血脈重瞳看了那長劍,此時他的心頭,對于這長劍,還有一絲的畏懼。
這個時候拔出長劍,對葉昊義來說,實在是有點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