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口,那本來充滿了憤怒的年輕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畢竟,五個元嬰級別的老祖,足以讓所有的人,都熄滅了和玄天宗一爭高下的心思。
“這一次玄天宗過來,一定沒有什么好事。”那年輕的弟子,在沉吟了一下,聲音中充滿了怨恨的道。
而此時,一身淡黃色衣衫的申無歸,正站在一個面容瘦長的老者面前,他的神色中,并沒有太多的尊敬。
雖然他的修為只是練氣巔峰,但是他前途遠大,在整個玄天宗中,乃是最有力的掌門競爭者之一。
更何況他家老祖,更是玄天宗的五大元嬰強者之一,這些組合在一起,就讓他充滿了底氣。
“無歸,這一次咱們來青山宗,你準備如何出手?”玉鶴子對于申無歸的傲然,并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的問道。
申無歸淡淡一笑道:“師叔,我覺得,光憑著我師尊的一封信,青山宗絕對不愿意,將他們最出色的女弟子交出來。”
“所以,弟子準備,好好的滅一下青山宗的威風,讓他們知道,他們青山宗之所以能夠生存下去,完全都是因為我們玄天宗的庇護。”
“弟子的修為雖然不足,但是一人壓一宗,還不是什么問題。”
玉鶴子看著滿臉自信的申無歸,心說這個師侄天生神骨,資質超凡。可是這驕傲的勁,實在是有點讓人不喜歡。
不過這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他只是一個在宗門中并沒有掌握什么大權的長老,以后說不定在什么事情上,還要仰仗這位師侄,如果得罪的太狠,那……
更何況,在玉鶴子看來,青山宗確實不怎樣?就算是岳蒼茫這家伙有點陰損,卻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好,這一次的事情,就按照你的心意去做,師叔在這里,給你搖旗吶喊。”心中打定主意的玉鶴子,當下就笑呵呵的朝著申無歸說道。
申無歸抱拳道:“謝謝師叔。”
也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飛船已經來到了青山宗的山門外,那申無歸看著青山宗的山門,撇了撇嘴道:“青山宗還號稱有什么元嬰宗師,我看他們的山門布置,和咱們相比,差的實在不是一點半點。”
對于申無歸這等的譏諷,玉鶴子輕輕的笑道:“他們和咱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我們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比性。”
“長老,申師兄咱們的速度,是不是放慢一些?”那伺候在一邊滿是笑容的年輕人問道。
“不用,沖過去就是。”申無歸朝著對面沖來的,一身黑夜的符長河掃了一眼,絲毫不在意的道。
符長河是筑基強者,他在青山宗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這一次他被岳蒼茫派來迎接客人,可以說已經給足了對方面子。
可是就在他將自己的臉上擠出笑容,準備沖過去應屆的時候,那飛舟上的客人,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直接呼嘯而去,從他的前方碾壓了過去。
囂張!
這玄天宗的家伙,一個個不當人子,心中暗罵的符長河,強忍著心中的沖動,讓自己將這口氣咽下去。
不是他喜歡咽下這口氣,實在是他們得罪不起玄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