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動殺招情況下,又面對任秋這般無恥打法,簡直束手束腳,根本沒法真正發揮實力。
越打越憋屈,越打越難受,這還怎么打。
同時心里,也很震撼,前幾次搭手,他還能壓著任秋打,幾乎沒有招架之力,短短不過半年時間,居然能把他逼成這樣。
難道山林獵殺異獸,真能這么快增強實力?
一時間,他有些動搖,在想要不要也去山林歷練一番,說不定自己實力也能暴增一波。
“你也別郁悶,我不這樣打,憑著你腿腳功夫,就夠我吃一壺,再說你還有拳法,我又不是受虐狂,憑什么讓你虐。”
“不過說實話啊,你實力進步有點慢啊,連我這一個氣血貫體的都打不贏,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氣血貫體?要是所有氣血貫體的武者,都和你這樣變態,那還不翻了天。
白軒冷哼,怪異的看著他:“我一直想問你,你氣力怎么這么大,恐怕一般的氣血如鉛的武者,都比不過你吧。”
“沒辦法,吃得多,力氣就大。”
任秋嘿嘿一笑,直咽得白軒說不出話,心里卻想著,三倍氣力下,真要敵對廝殺,不用劍術,也能赤手打死你。
和周源一比,白軒就是個稚嫩的幼兒。
這其中,有戰斗經驗和心性,和對氣血的運用,都不是白軒現在能比的。
半年前他都能和周源廝殺,幾乎不落下風,最后實在是氣血不足落敗當場,才利用毒株草擊殺他。
但半年后,如若兩人再廝殺,死的一定是周源。
“好了,吃飯去,我偷偷買了一壇好酒,今天得喝個痛快。”
一聽這話,任秋差點掉頭就走。
……
……
夜半回家,方走到門口,就見一身影拘僂在門前,皺了皺眉頭不說話。
聽見腳步聲,那人猛地抬頭,瞧見任秋,一下站起來,激動的道:“任哥,是我,二狗子啊。”
二狗子?
任秋一怔,仔細分辨,驚訝道:“你怎么在這?”
自從他去武院之后,兩人就很少聯系,逐漸斷了來往,也不再關心皂水幫的事。
沒想到,二狗子居然突然出現。
對于這個曾經的好友,任秋還是很高興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這一年多也不來找你任哥……外面冷,進屋去說。”
“任哥,我……”
“先進屋,有什么話等下說。”
任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能看得出,二狗子是遇到困難了,一股淡淡的血腥,說明他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
進了屋里,點好灶臺,在鍋里燉好肉食,看著畏畏縮縮的二狗子,一身破衣爛衫,面垢頭蓬,嘆了口氣:“發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