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好像聽到有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要不去看看吧。”
其余人不滿,不愿身子被淋濕,口中笑罵:“爛皮頭,你就是想女人想的,耳朵都想出問題來了。”
“爛皮頭,我說你也是,上次搶回來的女人,你玩了不到兩天就被你玩死了,還想著和你換換……”
這話一說,余者大笑,紛紛調侃,那人也不再多想,畢竟下雨天滾落什么石頭,太正常不過。
……
任秋貓著身子,在暗中悄然潛行,蹲在一房屋外,聽著里面動靜;這是一籬笆小院,三間小屋,離著其他院子不遠,后面是一片農田,現在已經荒廢。
很快確定里面的人數,大概八個人左右,在玩骰子,呼喝聲很大。
不能打草驚蛇,哪怕他速度再快,也無法一瞬間殺死八人,而不發出一點聲音。
只要其中一人喊出聲,那他就會暴露。
院門掉了一邊,歪歪斜斜的,在風雨中‘嘎吱嘎吱’作響,從此處可以看到,正面是一座土培房,里面傳出火光,八個土匪就在里面。
沉吟了下,小心翼翼的來到旁邊一屋子,撿起一小石頭,從窗戶往里一扔。
十余息后,也無人出來。
確認無人后,然后才到一處角落,靜靜地等待,如一根木樁,任由雨水落在頭上。
許久之后。
終于,一個土匪罵罵咧咧的打開門,解開褲腰帶就要放水,里面就罵:“狗日的癩子頭,滾遠點,在門口擋老子運道……”
那土匪撇了撇嘴,轉了個方向,往旁邊挪了幾步,剛解開褲腰帶,忽地眼前一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聲咔嚓,然后失去意識。
任秋一手提著他,慢慢的把尸首放到角落,旋即繼續等待。
見人還未回來,風雨又從門外吹進,里面其余的人頓時罵起來,有人往外邊探了探頭,沒看到癩子頭的身影。
“這家伙,放個水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別管他,咱們繼續玩。”
那人搖搖手,罵道:“不行,老子得泄泄火,都輸了一晚上了。”
其余人大笑,把大門一關。
那人罵罵咧咧的,小跑著沖進旁邊一房子,從腰間摸出一火折,吹了吹點燃旁邊的油燈。
只一看,頓時傻眼,一個壯漢正在他面前,幽幽的看著他。
正要喝罵,就見那大漢手一甩,頓時失去意識。
任秋一把捏住他,皺著眉頭掃了眼屋內,四五個身無片縷的女子,雙目無神坐在地上,哪怕當著她們的面殺人,也無一點反應。
不用猜,定是土匪劫來的女子。
嘆了口氣,把門關上再次潛入暗中,靜靜等待下一個土匪出來。
還有六個……
不多時,門再次打開,兩個人罵罵咧咧的出來:“今晚手氣真背,你們四個玩,老子也要去泄泄火。”
“狗日的,老子才剛興起,你們就跑……沒錢老子有啊。”
“等會,急什么啊……”
兩人看了眼旁邊屋內,昏暗的油燈火從窗戶傳出,罵道:“癩子頭也真是,他平時沒這么長時間啊……”
“明兒把這幾個跟其他人換換,都玩了好多天了,死人一樣,都不叫一聲。”
說著兩人小跑過去,方才推開門,見幾個女人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并無癩子頭的身影,頓時一楞。
方要說話,接著兩人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