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有些不敢相信,一個無門無派的武者,能有這般強的實力?
“贏,贏了?”
忽地,自家弟弟一聲驚呼,其余幾個赤練宗弟子也紛紛站起身,不敢相信的看著下面。
“廢物~”
呂欣面色難看,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
“怎么可能……”
張涵俊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但胸膛處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幾乎可以看見跳動的心臟,鮮血如噴泉似的流出,很快沾染地面一大片。
任秋也不好過,胳膊被打彎,稍微用力就痛,胸膛更是深陷,涌上來的鮮血被他硬生生壓回去。
“沒有什么不可能,你輸了。”
任秋走了過去,感受到身上忽然出現的幾道凌厲殺機,回頭一咧嘴,一拳轟下。
啪~
如同破碎的西瓜,鮮血炸飛,張涵俊身子抽搐,很快就沒了生息。
“你要打死我,那我就不能手軟了。”
任秋站起身,甩了甩手中沾染的血漬,絲毫不在意鎖在身上,越來越濃郁的殺機。
幾個赤練宗弟子,面色鐵青的過來,收拾張涵俊的尸首,看著任秋一句話也不說。
任秋沒有繼續武斗,選擇離場,進入休息室時,一個個赤練宗弟子看他的眼神非常怪異。
搖搖頭,走出了武斗山。
晚上,左向偷偷摸摸的來了。
“任兄,你為什么要殺張涵俊,你都贏了,最后那完全不用出手的。”
“他受人所托,要殺我,我自然不能留手,否則下一場死的人就是我。”
任秋清理著身上的傷口,瞥了眼左向:“你特地過來,責問我的?”
“不是,我和張涵俊又沒有交情,管他死活,主要是啊,我聽說許多師兄暴怒,要親自下場……”
“那就來啊。”
“你……算了,我說不動你,你自己小心點吧。”
左向面色有些難看,看了眼任秋,匆匆離去。
任秋嘆了口氣,看樣子又失去了一個朋友,不過他不后悔,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
今天他不殺張涵俊,只會讓其他人越發肆無忌憚,最后死的肯定是他。
至于武斗場之外,以赤練宗的名頭,是不可能用下作手段的,一旦傳出去,其他門派和宗族可就看笑話了。
最多也就在武斗場上,多安排一些強力的武者出手,但他不正是要這樣的效果么?
“任兄,你看到沒,在宗門和朋友面前,他還是選擇了宗門……所以,你可以考慮,拜入我劍谷門下。”
孫正從陰影中走出,他一直在這里,只是心焦的左向沒有發現而已。
“劍谷和劍池,有什么關系?”
“我劍谷開派祖師,乃是劍池的一位無上劍道強者,總的來說,算是劍池的分支宗門,但也不遜色一流宗門。”
“再說吧,先不急。”
任秋搖搖頭,不愿繼續談論這些事,不論是劍谷,還是劍池,等到了那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