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于修仙者來說,有沒有飛劍,那差別還是很大的。首先,有了飛劍,他就會飛了,打不過還可以跑。其次,只要是在靈識覆蓋的范圍內,飛劍都可以遠程攻擊,大大增強了對敵手段。再次,有了飛劍還可以學習神通劍法,專屬于飛劍的劍法…….
然則,煉制飛劍并不簡單,光第一步精煉精鐵就把張凡累得夠嗆。
只見張凡一手操控著大火球,火球上方還懸浮著一大塊精鐵,另一手掐訣施法且法印一一打入精鐵之中,精鐵肉眼可見般逐漸縮小,直至小如米粒不再變化為止。
就這樣,在控物術、法印和火球術的配合下,一塊塊精鐵被精煉到米粒大小,再被張凡隨手收起。
幾個時辰時間,張凡靈力耗盡,也不知是累得還是熱的,他渾身冒汗,臉色蒼白如紙。
待靈力恢復,張凡又取出一大塊精鐵,開始精煉,循環往復。
三天之后,張凡看著手中的一把精鐵‘米粒’,一臉苦笑著喃喃自語道:“奶奶的,煉器真不是人干的,我只想要一把下品法器飛劍而已,就這么難嗎?”
如今,他在主神空間兌換的500多噸精鐵,才用了50多噸!
沒辦法,想要飛劍,那就只能繼續精煉精鐵。一天精煉十多噸,二天,三天,五天,八天,十天,十六天…….
直到第十八天,張凡出來透口氣時,偶然聽到吐蕃國國師鳩摩智來了,其人正趕往不遠處的天龍寺。
剎那,張凡眼睛一亮,找人問明天龍寺所在,便馬不停蹄地疾駛而去。同時,他心想,六脈神劍、少林絕技什么的,所有武功他都可以不要,但鳩摩智此人他要了。
不久之后張凡來到天龍寺外,但見整座寺廟外松內緊,所有的和尚都手持兵刃嚴陣以待,就連看廟門的和尚都拄棍而立,警惕異常。他便知道,鳩摩智果然來了。
隨即,他展開隱身術,偷偷摸摸地溜進寺廟,恰好見證了下面這一幕。
只見一個身披袈裟的高僧,身后跟著八位番僧,他們正與天龍寺內的一群和尚對峙。
這時,那個身披袈裟的高僧雙手合十,說道:“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蘇人氏,復姓慕容,單名一個‘博’字。昔年小僧與彼邂逅相逢,講武論劍。這位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學無所不窺,無所不精,小僧得彼指點數日,生平疑義,頗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贈上乘武學秘笈,深恩厚德,無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先生西歸極樂。小僧有一不情之請,還望眾長老慈悲。”
對面其中一個和尚回道:“明王與慕容先生相交一場,即是因緣,緣分即盡,何必強求?慕容先生往生極樂,蓮池禮佛,于人間武學,豈再措意?明王此舉,不嫌蛇足么?”
高僧道:“方丈指點,確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癡頑,閉關四十日,始終難斷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當年論及天下劍法,深信大理天龍寺‘六脈神劍’為天下諸劍中第一,恨未得見,引為平生最大憾事。”
和尚道:“敝寺僻處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愛,實感榮寵。但慕容先生既然已經西去,人死如燈滅,大輪明王又何必執著?”
高僧道:“只是那日小僧曾夸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國師,于大理段氏無親無故,吐蕾大理兩國,亦無親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親取,由小僧代勞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無悔。小僧對慕容先生既有此約,決計不能食言。”
……
聽著這段對話,看著這經典的一幕,張凡瞬間明白,那所謂的高僧就是大輪明王鳩摩智,而那對話的和尚應該是天龍寺方丈本因。
搖了搖頭,他沒理會雙方,而是躡手躡腳地走進大廳內殿,環視一圈。
果然不出所料,內殿只有兩人,張凡認識的其中一人是段譽,聽說過的另一人是個老和尚,法號枯榮大師,太陽穴高高鼓起,雙眼精光閃爍,一看就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