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們感覺自己變成了會飛的鳥。
楚讓絲毫不理會旁邊還在狂吼的兩只獵狗,一只手提住一個男子的后頸將其提離地面,嘴里緩緩說道:
“想活,就老實點。”
啪嗒!
在絕對的支配力下,這個兩個明顯非常識時務的君子果斷將手中的步槍扔在地上。
在他們的世界觀里,能有這個力量的存在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粽子,至于另外一種則是...
“我們是人類!我們是人類!”
兩個男人像是接受過專業訓練一樣連忙大聲呼喊表明自己的身份,那樣子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讓它們閉嘴”,楚讓冷冷說道。
兩個男人立馬喝止住自己那兩只四腳都在顫抖卻還一直拼命朝著楚讓犬吠的獵狗。
嘭!
兩聲沉悶的砸地聲響起,其中夾雜著兩個男人痛苦的悶哼。
楚讓目光冰冷的瞥了瞥地上的二男子,目光掠過那白衣少女,但剛才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并沒有在這個少女的心里激起波瀾,依舊像是一具毫無生機的尸體一樣靜靜的靠在大樹樹干上。
不過似乎是察覺到了楚讓對那少女的關注,地上那年長一點的男子連忙忍著痛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口說道:
“她們都是獵物!我們都是獲得了狩獵許可的獵人!”
看年長男子說話的語氣就像是確定了楚讓的身份一樣,某種意義上的監管者。
但男子顯然沒想到楚讓立馬用一句反問噎住了他。
“狩獵許可?誰給你們的?!”,楚讓怒極反笑,眼前的一切讓他越發明白為什么他在研究所里的知道的真相只有區區不到一半的程度了。
甚至,他都沒有太多的必要去郊區研究所了。
“野!野座間啊!”,年長男人被楚讓的怒氣嚇了個激靈,說話都不利索了起來。
場面,霎時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靜。
看著身前散發出絲縷殺氣的赤銅色存在,兩個男子大氣不敢出的猶如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的小心打量著楚讓。
半晌,這比粽子氣勢還要更有壓迫的人終于又有了動作,但目標卻不是他倆。
楚讓將加速刃槍緩緩插回刀鞘,身上的氣質略微變得溫和了少許后慢慢走到兩個少女身前蹲下了身子。
“你,有名字嗎?”
回答他的卻不是那少女,而是另一個一直趴在地上的年輕男人。
“喂!你,你是野座間的安全人員嗎!那兩個是我們的獵物!是我們獵殺份額之內的!你不能——”
砰!
一滴冷汗從年輕男人的額頭上浮現,他驚恐的轉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身旁大樹上出現的一個坑洞,就差幾厘米這個大洞就會開在他的額頭上。
楚讓轉頭淡漠的看向兩個男人,生性并不殘暴反而平常為人跳脫歡快的他此時第一次感覺到了發自內心里涌現出的暴戾。
“接下來,我問。
你們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