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前面那個體育場就是你說的關押著你同伴們的地方?”,楚讓微微皺起雙眉朝前方眺望過去,一個在城市高樓之中相當顯眼的體育館便靜靜的屹立在那兒。
而從次郎的話來看,那里就是他嘴中被其他黑色騎士占領的地方,同時還有許許多多的鏡世界土著似乎被關押在那兒。
沒錯,從次郎口中楚讓和真司已經知曉在鏡世界里居然還有著相當規模的人類存活,更準確的說是鏡人類。
但這些鏡人類似乎并沒有什么所謂的人權,而是幾乎都淪為了鏡騎士供養他們契約獸的食物。
占領著這個體育場的鏡騎士不是什么陌生的家伙,就是與楚讓他們已經打過一次的鏡海鰩。
“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楚讓咂咂嘴,眼里精光迸射。
上一次鏡海鰩那打算蹲守的行為可是被他死死記在了心里的小本本上。
就沖這一點,楚讓便是發自內心的想要打倒那個家伙。
更別提鏡海鰩還一直豢養人類為食契約獸這些雜七雜八的罪行了。
“楚...楚讓先生,到時候我可以跟著你們過去嗎?”,鏡中的次郎表情有些畏縮,這孩子心里對鏡騎士的恐懼遠超旁人的想象。
不久之前他還才剛剛從鏡海鰩手里逃過一劫,那恐懼就更別提了。
但出于對自己伙伴的關心,次郎依舊渴望著和楚讓還有真司一同前往體育館救下他的伙伴們。
“不行!”,但楚讓直截了當的拒絕了次郎的提議,“等我們干掉那家伙,次郎你不也能和伙伴們再聚嗎?
“但如果你跟著我們去,莫非你已經忘了之前的事了?”
雖然沒有明說出口,然而楚讓還是把自己的意思表現的相當明顯了。
如果次郎跟著他們去,那就是隨身帶了一個可以被鏡海鰩劫持的人質。
對于戰斗來說這可是相當不利的。
因此就算是真司也在這個時候保持了沉默。
小次郎緊緊抿著嘴唇,幾度想要開口再和楚讓商量商量,但當他和楚讓四目相對時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繼續執拗下去。
“害,就讓我做個壞人吧”,楚讓心里一嘆,雖然他很帥,可有的時候也只能勉強的去唱個紅臉了。
“楚讓先生,咱們多久去?天好像快黑了啊”,真司忽然抬頭望了望已經昏黃的天空,在真司處理完身上的傷勢后時間已經溜走了不少。
此刻也的確到了快入夜的時間。
楚讓沉吟片刻,“就現在吧!鏡海鰩那家伙已經和我們打過交道了,不過他并不清楚我們的目的。
“更不會知道我們就是奔著他去的,這個時候要么沒考慮我們,要么還在外面尋找我們的蹤跡。
“現在去也許還能打個出其不意呢?”
兵貴神速,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對楚讓的計劃真司向來是不會提出半點建議的,一點頭收拾起來。
將次郎安置在一處安全屋后,楚讓便帶著真司直奔體育場而去!
但在半路中央,楚讓沒想到真司突然問起他一個問題來。
“楚讓先生...你說,我們就算救出了次郎的伙伴們,可是他們一群普通人在鏡世界里,會過得好嗎?”
“真司,我真沒想到你還會問出這種水平的問題”,楚讓頗為驚奇,但真司問題的答案他也說不清楚。
被鏡海鰩關押著的鏡人類們無疑都是他的契約獸暗域潛鰩的儲備糧,是在倒計時中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