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詭異了,實在太詭異了。
“你們兩個人,是事先合起伙來在騙我嗎?”,北條的兩條眉毛高高揚起,以一種懷疑的目光左右打量起楚讓和手冢來。
“當然沒有,北條先生。現在你可以說說你是為什么要成為騎士嗎?”,氣質溫和的手中并不介意剛才北條的種種懷疑,依舊友好的向著北條發問。
而被問到這個問題,北條臉上的表情一下不自然起來,眼眸里更是有著一絲黯然閃過,可所有的微表情都被他很快遮掩住了。
“不關你們的事,我們最后還是得分出個贏家的,懂嗎?”,不耐煩的北條甩開二人,獨自一人繼續走在前面朝著神崎士郎住宅的方向離去。
愿望,也是每個人的秘密。
......
轟隆!
一間破舊至極的房屋里,忽地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整座由木頭搭建起來的房屋甚至都可以聞到腐朽的味道,而剛才那劇烈的震動似乎都差點把這間破敗的小木屋給直接弄塌了。
然而詭異的是。
在這樣一間實打實的危房里,卻躺著一個怡然自得的年輕男人。
男人一頭凌亂的黃發,身材無比的瘦削,上半身單穿著一件蟒紋皮夾克,下半身則是一條棕褐色的緊身闊腳褲,雙腳踩著布滿了泥沙的皮鞋。
似乎睡著了的男人并沒有被剛才那突然的震動所驚醒,依舊緊閉著雙目恍若一具尸體一樣靜靜躺在破木屋的中央。
直到,一個披著風衣的家伙憑空出現在木屋里。
“該醒了”,神崎士郎雙手揣在大衣里,低頭看著地上閉起眼睛的男人淡淡說道。
他的話像是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樣,剛說完一會兒地上的男人便緩緩睜開了眼。
但男人還是沒有半點要起身的樣子,就還是躺在地上,可他的眼里流轉的兇光卻堪稱稀少。
那目光,就像是真正冷血的蛇一樣。
“淺倉,戰斗吧”,神崎士郎呼出了男人的名字,還慢慢的抬起一只手朝著淺倉的頭籠罩過去。
一點純粹的白光凝聚在神崎士郎的指尖瞬間釋放出去,白光流星一般劃過精準命中淺倉的腦袋。
原本異常平靜的淺倉霎時變得面目猙獰起來!
神崎士郎用屬于他的力量為淺倉解封了那些塵封在過往輪回之中的所有記憶!
嘭!
淺倉猛地從地上坐起,沒有任何理由毫無征兆的一拳轟擊在身邊得到木屋上。
“好像...好像戰斗啊!”,極致的瘋狂在淺倉眼里凝聚著,那是發自內心的對戰斗的渴望。
而淺倉成為騎士的原因也相當簡單。
他就是為了戰斗而戰斗。
“去吧,干掉那些騎士。不管是和你一樣的現實騎士...還是那些鏡騎士”,神崎士郎的身影緩緩變得虛幻起來。
破舊的木屋里很快又只剩下了淺倉一人。
“我要...戰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