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
赫爾海姆之森的某處忽地響起一陣陣枝葉摩擦的聲音,兩男一女正腳步飛快的穿行在這茂密的叢林之中。
“木場,咱們就直接這么信了SB社的話傻傻地朝著世界樹的領地去沖?
“那群家伙可是一點都不待見奧爾菲諾啊”,海堂眉頭緊鎖,一把拉住隊伍最前面的木場發出質疑。
“我知道”,木場轉身報之以一個和煦的微笑,“我也估計他們這就是設下的一個圈套。畢竟SB社不也把我們三個視作奧菲的叛徒嗎?”
“那為什么你還要相信他們甘愿成為他們實現謀劃的棋子?”,海堂更是不解,但一旁的結花卻用蚊子般微弱的聲音點出來木場心里的真實想法。
“海堂,木場只是想去找到巧...”,結花抿著嘴,“這可是我們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得知到巧先生這么明確的信息。
“木場他,還有我都想要去試試。難道海堂君你不想找到巧先生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海堂頗為煩躁的用力揉搓起自己那本就凌亂的一頭長發,“可是為什么要選擇當SB社的棋子啊!”
“海堂,我們并不是要當SB社的棋子”,木場依舊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哪怕面對伙伴的質疑也拿出了足夠的耐心,“就像結花說的,我們是為了找到巧。
“而如果可以找到巧先生的代價是被SB社利用的話,這份代價于我而言算不上什么代價。”
對于木場這番說辭,海堂只能夠發出一聲無奈地嘆息,而后催促著兩個伙伴盡快趕路。
如果木場和結花都打定了心思的話,那么海堂想的便是盡量在SB社達到他們未知的目的之前便早一點找到巧。
這樣的話,至少不會陷入太被動的境地。
“再走半個多小時就到SB社和世界樹的邊界了,加把勁吧!”,木場眺望遠方,眸子里滿是希冀。
......
“亞茲,還有多久到SB社和世界樹的邊界啊?”,楚讓抬起頭望向頭頂那由茂盛枝葉所形成的巨大穹頂疲憊地吐槽了一句。
別看他離開營地時走的瀟灑,但后續的趕路可真是讓他心里煩躁的一批。
草加方向的確是給他指出來了,但有句話叫做望山跑死馬。
楚讓現在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草加和真理所屬營地的位置大致處于一個SB社勢力范圍和世界樹勢力范圍的中間地帶,也即是一個緩沖區。
嚴格說來已經不在SB社的有效管控范圍里,不過聽草加的話講,在一條精確的分界上還是有著屬于SB社游走分散的巡邏隊。
世界樹那邊同樣也是如此,雙方始終也都擔心著對方的入侵。
楚讓與亞茲現在的目的地也就是找到那一條分界線。
“楚讓大人,亞茲也不知道呀”,小秘書委屈地癟了癟嘴,在搜索信號受到海姆冥界強烈干擾的情況下,原本可以作為楚讓雙眼的亞茲也是一身本事被限制了七八成。
“害,那咱們就繼續走吧”,楚讓也是頗為沒辦法的發出一聲嘆息,這種情況也別無他法,只有傻傻地繼續去步行。
“身為一個騎士,我居然到現在都還沒能擁有一輛屬于我自己的摩托車,真是越想越說不過去”
假面騎士之所以叫做假面騎士,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不就是每一個騎士都會有著自己獨屬的座駕嗎?
從這一點上來看,楚讓的確差了點。
不過在變身為生存夜騎的時候,疾風之翼倒是可以勉強算作一輛能夠變形的機車。
但海姆冥界的特殊情況卻對龍騎系的力量并不友好,四周幾乎都被變態般繁盛的植物所纏繞,可見的反光面簡直少的可憐。
這種情況下變身為夜騎,也許來不及找到一個合適的出口楚讓就會死在鏡世界里面。
所以說要是有一輛正兒八經的機車就舒服了,起碼現在趕路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