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從來都不需要太隆重的儀式。
沒有太多言語,原本的四人小隊在簡單的告別后便成了兩只兩人小隊,朝著不同的兩個方向奔赴而去。
“楚讓大人,為什么你不想讓紘汰和舞小姐和我們一起呢?”,亞茲大大的眼睛里閃爍著疑惑。
“我們沒有必要分開吧。”
“你錯了,亞茲”,楚讓輕柔地摸了摸亞茲的腦袋:
“我們需要和紘汰他分開。
“你沒發現嗎?他所拿到的新力量?”
亞茲霎時反應過來。
“楚讓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們的存在反而會妨礙到紘汰的成長?”
道理,就是這樣。
可還有更深沉的原因楚讓沒有說出來。
在紘汰乃至戒斗兩人身上,都有著蛇在操縱的身影,他倆都是蛇口里被命運選中的人。
是好是壞沒人能說的清,但至少先還不是他應該去干預的時候。
他的注意力在現在這個階段大部分都傾注在那個隱藏在這方世界陰影的組織身上,這也是他和蛇的合作。
他做好了,該得到的不會少。
把紘汰放養出去,說不定在霸主那面也的確能獲得一些突破。
畢竟最好戰的真紅已經死了。
“現在,就讓我們先去看看SB社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吧”,楚讓目光深邃,望向前方。
……
“你說,你說結花小姐死了!”
SB社的監牢里,只響著乾巧一個人難以置信的聲音。
墻角的真理捂住嘴沒有吱聲,眼里滿是淚水,只有草加還是一臉焦急的樣子還在想著如何逃出生天。
“結花她就是走了”,監牢之外,木場自嘲一笑,“死在了我們想要保護的人類手里。”
乾巧也察覺到木場身上的氣質有了許多的變化,變得不再那么平和那么溫柔,更像是有了一種黑化的趨勢。
“之前我們都錯了,巧。”,木場搖著頭,“人類不配得到我們的奮斗。他們連自己的同胞都能舍棄!那我們又為什么還要做這些愚蠢至極的事呢!
“你!不也經歷了那一切!”
“木場你冷靜一點!”,乾巧只能雙手緊握住監牢的欄桿大吼。
可這些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木場的臉色已經是變得無比的冰冷。
“現在我已經打算彌補我之前的過錯了,留在SB社為奧菲的未來奮斗。
“看在過往的情分上,我不會為難你們。只要你們放棄之前的一切”,木場說著,監牢的大門被嘩啦打開!
一隊四個萊歐騎兵立馬沖進監牢兩人一組分別架起了草加與乾巧。
“木場!你要干什么!”,真理不管臉上奪眶而出的淚水,沖著木場大喊起來。
“呵!”,木場冷笑一聲,“只是收回他們使用腰帶的能力罷了,人類只是因為擁有奧菲的印記才能夠變身,現在把它們收回來,不很合理嗎?”
監牢大門再度關閉,黑暗之中只剩下了無助的真理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