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冰冷手術床上的乾巧與草加都在瘋狂的掙扎著,但當泛著銀白光芒的針管扎進他們的身體之內,在麻醉藥的強烈效用之下二人的意識迅速丟失,身體一軟徹底眼前一黑。
楚讓則站立在鏡世界之中尋找著最適合發起突擊的角度。
現在也不是去深究木場因何而加入SB社的原因的時候,必須得盡快找準時機帶走草加與乾巧。
但此刻兩人的周遭都是團團圍在一起的SB社科研人員,楚讓根本沒有辦法像之前帶走真理那樣簡單的伸伸手。
必須得掃除這些攔路的家伙才有帶走乾巧與草加的可能性!
“只能現身了”,時間的緊迫由不得楚讓繼續去琢磨更細節更完美的辦法,他已經看見在草加身旁的科研人員舉起了手里鋒利的手術刀!
嘩啦!
房間內部那反光的金屬天花板浮現出水紋一樣的漣漪,手持翼召劍的楚讓宛若一只人形蝙蝠倒垂著從上方緩緩落下!
騰!
雙足落地發出點地聲,楚讓雙臂在身側大力擺動帶動雙腿一彈!
他首先沖向了情況更加緊急的草加!
突然襲來的勁風把SB社的這些科研人員嚇了一跳,但也僅僅只能嚇住他們這一會兒的功夫了。
一個個科研人員的臉上下一秒便都爬滿了陰影花紋!
“滾開!”,楚讓暴喝一聲,手里翼召劍劍光閃爍,直直從上至下重重劈砍在一只攔路奧菲的肩上,頓時激起那奧菲凄厲的慘叫。
而這慘叫聲卻讓后方一聲西裝革履的木場臉色迅速陰沉下去。
結花的死與戰極凌馬的惡劣計劃,將這個曾經一直在為了和平而奮戰男人徹底推向了SB社,如今的木場算得上是一個異常堅定的奧菲種族主義者。
見到同胞在楚讓的劍下發出慘叫,當即怒吼一聲變為奧菲的姿態,手持魔劍與圓盾唰地一下便攔在了楚讓的身前!
鐺!嘶!
先是利用圓盾一下擋住楚讓的斬擊,而后揮動手中魔劍施以反擊!
楚讓只能不得已的拉開與木場的距離,然而在他快步后退的短短時間里,這間不大手術室里的所有科研人員也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活計齊刷刷變身為奧菲的姿態把他給圍了起來。
“都退下!”,木場展示出了曾經楚讓所沒有見識過的霸氣,一聲號令便讓這些奧菲科研人員立刻放棄了包圍,一個個又重新退回到了兩張手術桌旁。
“是楚讓先生對嗎?”,木場腳邊的光滑地板浮現出他人類姿態的青白色投影,那嘴角噙著的微笑讓楚讓感到無比的陌生。
在他的印象里,木場可不是這樣飽含侵略性的存在。
“看來你是為了乾巧和草加而來啊”,木場抖了抖手腕,魔劍與圓盾同時化作一股裊裊的灰煙消失在手中。
就像是木場并沒有要和楚讓戰斗的**一般。
“既然你這么說,我想你大概不會讓我輕易就把他倆給帶走吧?”,楚讓倒提著翼召劍挺立身軀,鐵面下的雙眸光芒閃動。
“不不不,你錯了,楚讓先生”,木場攤開手,“你是我的朋友,乾巧也是我的朋友,你當然可以帶他們走。
“但是——”
“他們身上不屬于他們的東西,你不能帶走”
木場說完保持著笑容盯著楚讓。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想帶走乾巧和草加是可以的,但木場必須要做完剝離奧菲印記的手術!
可這...
楚讓瞥向手術臺上兩個依舊還保持著昏迷姿態的人,心里暗暗嘆息。
這根本是不可能答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