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自己制造線索就是這樣?”,亞蘭無奈的看著楚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他還以為楚讓會設計一個怎樣的精妙計劃來引出暗地里的敵人,沒想到楚讓最后的計劃就是簡簡單單一個字——等。
“亞蘭,不要著急嘛”,楚讓悠哉悠哉地坐在眼魔宮殿里舒服的搖椅上,身旁還擺著一個小茶幾擱著不少美食。
上等級的眼魔貴族們雖然沒有進食的需要,但不代表他們不能去享受。
“敵人的目的擺明了是我們,而在暗處的他們只會比我們更加沒有耐心”,楚讓淺淺抿了一口杯中那清冽的飲品,說話間還不忘砸吧砸吧嘴:
“至暗組織目前暴露出來的目的就只有偉人之魂和你的性命,而且說不定兩件事還是一碼事”,楚讓侃侃而談。
“那萬一他們要是不主動出來反而繼續在暗中執行他們的謀劃怎么辦?或者說他們拿走的那些偉人之魂已經足以實施他們的計劃了,那我們豈不是白白錯過了最佳的時機?”,亞蘭不敢有一點馬虎和大意,眼魔大帝于他而言可不僅僅是一個稱謂那么簡單。
榮譽背后是沉甸甸的責任。
“你說的和我們要做的并不矛盾”,楚讓一個挺身從搖椅上坐直了起來,“他們就算已經不需要更多的偉人之魂,但也一定還會對你我下手。”
“為什么你這么肯定?”,亞蘭不清楚楚讓哪兒來的這股自信,似乎他就是至暗組織一樣,能夠一語道破他們的心聲。
“和他們多打幾次交道,你也會明白的”,楚讓笑了笑。
他并非知曉至暗組織的計劃,可多次與至暗組織的接觸已經讓他初步摸索出了這個組織的一些行事風格。
哪怕迄今為止至暗組織已經展現過不少強大的力量,可他們的行事作風就和陰溝里的老鼠一般,從未有過以堂堂正正之勢去碾壓敵人的表現。
不論是一直在暗地里搞些小動作還是和末日世界的野心之人勾結,本質上都反映出了至暗組織的思維。
而這樣的對手,楚讓很難去畏懼他們,同時也能夠猜到對方接下來的行動。
“他們習慣了在暗中做些小動作,一旦沒有完成預定的重要目標,勢必還會繼續弄出動靜引誘我們出去的,而且他們大概率也知道我們會明白那些線索是圈套。”,楚讓玩味一笑:
“他們這么玩兒,才會讓我稍稍高看他們一點。”
踏踏踏!
楚讓剛剛說完,一陣疾步奔跑的速度就從宮殿大門的方向遠遠地傳來。
亞蘭看了楚讓一眼,眼里閃爍著濃濃的疑惑,而奔跑者也抵達了二人近前。
“大帝!又發生異變事件了!”,傳令兵如果不是靈魂狀態,此刻多半已經滿頭大汗,但臉上的焦急神色卻不會因為身體狀態的不同而有什么不一樣。
“慢慢說”,在自己的部下面前,亞蘭還是保持著大帝的風范,用沉穩的身影穩住傳令兵的心之后才問起了情況。
“大帝,您派去守衛襲擊廢墟的小隊在十分鐘之前和我們失去了聯絡”,傳令兵也是平緩了自己的狀態,迅速把所謂的異變完完全全地報告了出來。
原來就是此前被亞蘭留在廢墟的守衛們突然之間全部人間蒸發。
向傳令兵細細問了一番,亞蘭揮手讓其迅速離去,接著立刻扭頭望向楚讓:
“你說這是不是至暗組織又派出了那種掌握鏡世界力量的戰士?不然怎么可能讓一支成建制的近衛小隊連求救都來不及發出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