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楚讓現在既擁有了玩家驅動器又做完了適合手術,但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使用艾克賽德系的騎士力量了。
因為他還差一個最關鍵的東西——變身卡帶。
每一個艾克賽德系騎士本身也代表著一款游戲,那也是他們基礎的力量來源,譬如永夢變身的ex—aid就來源于“動作玩家x”,飛彩變身的brave(勇者)則來源于“探索任務”。
但楚讓現在并沒有這樣的游戲卡帶。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接下來的打算,將繼承自貴利矢的玩家驅動器鄭重地收進四次元空間,楚讓望向兩名醫生:
“永夢,飛彩。我們該繼續去行動了。”
“行動?”,永夢不知所措地撓了撓后腦勺,有些茫然,“楚讓先生你說的行動,是指出去和崩源體戰斗嗎?
“但是現在我們附近根本就沒有接到boss刷新的情報啊”
寶生永夢老老實實地說出了末世以來他們的行事模式,也可以形象地被叫做出診模式。
即以醫院里已經接診的病人為最重要的核心,輔以接到的急診情報,去逐個與對應的崩源體進行戰斗。
最關鍵的原則就是盡可能地救下接觸到的病人們。
永夢和飛彩等醫生一直以來實行的這一套有還算是有不錯的效果,救治了數量不少的病人。
然而,在楚讓看來這終究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不提醫生能救助的范圍到底有多大,就是許許多多本來已經被治好的病人最后也會如先前楚讓所見到的那樣再度拿起編年史卡帶投入末世。
這是一個難以打破的循環。
“我們必須對準癥結出擊!”,楚讓目光堅定,兩名醫生微微觸動,“照你們之前的想法,是打算慢慢的收集到足夠的卡帶然后去挑戰游戲天神對吧?”
永夢和飛彩都用沉默表示肯定。
他們都是不愿意把生命和游戲聯系在一起的人,就算是無比熱愛游戲且擁有天才玩家之名的永夢也無比抗拒將生命視為游戲的行為,就像是制造出編年史末日游戲的幻夢集團。
可自身的實力最后導致他們只能制定出剛剛那被楚讓抨擊的計劃。
“你們也許會認為這是你們依照自己的能力所能制定出的最穩妥和成功率最大的計劃”,楚讓毫不留情面地說著:
“我完全理解你們的想法,可這樣是拯救不了世界的。
“可難道你們真的相信只要打敗了游戲天神就可以讓世界回到原樣嗎?
“你們莫不是忘記了是誰制造出的游戲天神?一切的根源與癥結都出在幻夢集團的身上!
“之前他們銷聲匿跡,但如今我們已經找到他們的蹤跡,那么行動方案也應當轉變思路了。”
洋洋灑灑說了一通,楚讓的核心思路就是把矛頭指向了幻夢。
如今的楚讓擁有的做卓越的條件就是他在經歷了多次世界任務之后所培養出來的眼界和膽魄。
其中膽魄更為重要。
永夢和飛彩難道不知道末日的關節所在就是幻夢集團嗎?
他們當然知道,可現實讓他們只能去選擇今天這條看似穩妥的道路,因為他們就是這方世界的人,所受到的各種實的和虛的束縛使得他們的行事風格只能趨于保守。
因為冒險的后果并非那么好承受的。
至少行為保守的情況下,每天都能有切身拯救患者的感受,日子沒有白混。
這種做法并不是錯的,可也不代表就是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