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此刻陷入患者們包圍的是楚讓和飛彩,而不包括永夢。
不然以永夢的性格這場戰斗還沒有開打也許就已經注定了結局,并不是說永夢太弱了,而是不同的人在面對不同的狀況時不可能都能處理得很好。
譬如在安撫患者這一條上,永夢就無可置疑的強于楚讓以及另外兩名醫生。
但就強硬的一面來講,不說和楚讓相比,就是比起飛彩與大我來說,永夢的差距都很明顯。
而且飛彩的醫療理念無比契合當下的情況——不與患者有太過深厚的交情,醫療過程中也絕不摻雜似人情感。
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楚讓才選擇讓飛彩與自己一同應對眼下這場由昔日患者們所引起的動亂。
“想要卡帶和道具?就用你們的真本領來拿!”,楚讓厲聲喝道,手持卡控強弓分解為的兩把短柄鐮刀在密密麻麻的騎士玩家之中左右劈砍。
不過楚讓也還是有分寸,根本沒有下死手,要不然他就不會只使用這三級的卡帶了。
真要是想直接把這些被執念沖昏了頭腦的家伙給秒了,只要掏出五十級的卡帶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只是讓這些家伙清醒清醒的話,三級的卡帶足以了。
“他們怎么會這么強!”
“簡直強的不講道理!”
隨著戰斗的時間變長,大量的騎士玩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原本心里那仗著人多欺負救命恩人的愧疚此刻也被震驚所取代。
好家伙,照這個勢頭下去都得被團滅了哪兒還有功夫去愧疚啊!
但是患者之中也有腦子機靈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把戰斗想的太簡單,混雜在人群里時不時來幾下偷襲,就是打著用隊友們來消磨楚讓二人的實力然后自己坐收漁翁之利的打算。
不過,他們也開始覺得想要成功的距離似乎相當遙遠。
一個個騎士玩家被楚讓和二級戰神飛彩給打得解除變身,本就不算太大的醫院正門空地上現在是各種人混雜在一起。
地上是一個個失去了戰斗力的患者,這些人的存在對其他還能夠戰斗的騎士玩家造成了相當大的阻礙,可對于戰斗技巧高超至極的楚讓而言則沒有絲毫影響。
是時候該潰敗了,楚讓盯著已經心生恐懼的大量騎士玩家想著。
就連正規軍隊的傷亡承受力都有一個上限,何況是這些只是被執念驅動著的普通人?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倒下,剩下的人也變得更加動搖起來。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下一次誰還能夠篤定能消耗他們這么多?!”,眼見同行之人紛紛想要放棄,患者里的領頭連忙振臂高呼。
可還是難以扼制崩潰的勢頭。
人總是能看清形勢的,可以理解為明智,卻也可以認為是退縮的根源。
“假面騎士還得和崩源體戰斗,為什么不去撿漏呢?”
當第一個人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幾乎就沒有人愿意在繼續戰斗下去了。
因為雖說楚讓和飛彩都沒有下狠手,但短時間內被打倒的人也難以再恢復戰斗力,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本身也受到了游戲病的嚴重折磨。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