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毫無阻礙的帶著徐鐵成回到鐵匠鋪,那幫街坊鄰居還等在那里,也是徐游一來一回沒用多少時間,那幫街坊一看徐游真的將徐鐵成帶回來了,震驚之后,急忙一個個上來幫忙。
街坊都是熱心腸,尤其是看出徐游應該是有了大出息,自然是要來幫忙。
于是,原本亂七八糟的徐家,在眾人的幫忙下,很快就收拾干凈,有人幫忙生火做飯,有的則是去抓藥熬藥,更是湊錢要去請醫館的大夫前來給徐鐵成治傷。
徐游攔住他們,先是道謝,畢竟徐游下山的時候,可是待了不少療傷丹藥,醫治徐鐵成那是綽綽有余,不過最后還是耐不住眾人熱情,索性也就由他們去。
畢竟,徐游并不精通醫術藥理,請個大夫來看看也好。
至于城衙那邊的反應,徐游根本無懼,無論對方有什么反應,徐游都能接著,木老大和木老二足以應對一切麻煩。
即便是應付不來,還有徐游,還有諸多法器,再不行?徐游就用傳信符叫人幫忙,總之,這件事,徐游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一定要討回一個說法和公道。
這邊徐游救人回去,另外一邊,城衙那邊,算是徹底亂了套。
有狂徒硬闖大牢劫死囚,還打傷獄卒,最后更是將前來增援的上百城衛軍打傷,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哪怕已經是深夜,暴怒下的城衙總官還是火速將衙門里的大小官吏都叫了過來。
大堂里,主座上的總官林延慶臉色鐵青,下面的大小官吏一個個都是正襟危坐,大堂之內落針可聞。
下一刻,林延慶猛的拍了一下桌案,吼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時候,城衙大牢居然成了賊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菜市場了?郭衙司,你掌管城衙堂,大小案子都是你來判的,獄司的人也都聽你的話,你說,那個死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面的郭閔心頭一跳,急忙起身道:“總官大人,徐鐵成的案子,是我親審的,那是人證物證俱全,乃是鐵案,此人殺了城南問春堂一家老小十三口,罪大惡極,已經是被判了斬首之刑,我想,必然是這徐鐵成的同伙前來劫獄。”
“查到是什么人了嗎?”
“這個……還沒,但那劫獄的賊人絕對不是尋常人,上百城衛軍居然難敵一人雙拳,可見這賊人之兇殘。”郭閔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他剛說完,另外一個文書打扮的官吏便起身道:“兇殘之說,我不認同,郭大人,那人既然能將上百城衛軍擊敗,但卻沒有傷及任何一人性命,我看,那人未必就是兇殘之輩,這里面,怕是有什么隱情。”
誰料,郭閔聽到這話,立刻是怒聲呵斥:“秦文書,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那文書打扮的官吏也是絲毫不懼郭閔的官威,而是起身,沖著上面的總官躬身道:“林大人,徐鐵成一案,下官有異議,此案……”
還沒等這秦文書說完,那邊郭閔就瞪著眼打斷道:“秦文書,現在是討論劫獄一事,你不要混淆視聽,剛才本官已經說的明白,徐鐵成一案,已經是證據確鑿,鐵證如山,你若是有時間,仔細看看此案卷宗,莫要在這大堂上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