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需要天分,就是不知道此人在御物之術上修煉了多久,我看,怕是至少有五年的苦修才有這般境界吧?”
“或許吧。”
聽著兩人的談話,蔡文紀心中怒火更勝。
“黃兄,何兄,你們太高看那小子了,他不過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家伙罷了,我一會兒便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蔡文紀殺氣沖天,不過已經變得平和的何姓修士還有逐漸變的平和的黃姓修士,都是搖頭。
“蔡兄,聽我二人一句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不是了不得的仇怨,何必如此,剛剛那瞬間的對決,咱們五人都算是輸給那人,而且咱們也是心服口服,因為換做是你我任何一個人處在那人的位置,能否做到這一點?”黃姓修士這時候也想開了,他們能成為星云門的修士,那可不光是靠了關系,而是有真正的本事,真正的心境。
雖紈绔,但明事理,這是根本,否則他們都清楚,倘若心境不行,將來修煉也必然上不了多高的境界。
這道理蔡文紀自然也懂,但他就是咽不下這一口氣。
“他只是用了詭計罷了,我看,他早就打算動手,咱們輸了一局,只是時運不佳,況且,到最后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蔡文紀不死心,不過黃姓和何姓修士早就看出來,他們自己這邊已經是沒有機會了。
“我這四象玲瓏塔堅持不了多久,雖說這次斗魔場之旅,怕是要提早結束,但我卻是收獲頗多啊。”何姓修士開口說道,那黃姓修士也是點頭,顯然深有同感,只有蔡文紀不甘道:“二位,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莫非,就這么放棄,日后若是傳出去,說咱們被一個剛入門兩個月的小子逼的第一天就退出斗魔場,怕是會顏面丟盡吧。”
“非也,既有所得,又何必在意是一天,還是一月?況且,蔡兄,說一句公道話,你應該也清楚,那個徐游,剛入門兩月就有這般神通手段,假以時日,將來的成就怕是不亞于你我,甚至還要過之,如此,又何必樹立這么一個死敵?更何況,咱們如今身陷死局,對方并非落井下石,否則若是他再落下巨石,現在玲瓏塔已經碎了。”
這話,已經說的很直白了,偏偏蔡文紀根本聽不進去。
只是無論他怎么想,結果都已經是注定,他們現在根本無法飛走,周圍可是有數百魔靈,看上去密密麻麻,如同一片汪洋,這樣一來,只要四象玲瓏塔被破掉,那么他們只有退出斗魔場這一條路。
況且,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因為四象玲瓏塔在眾多魔靈瘋狂的攻擊下,已經是要破碎。
“罷了,二位,黃某先走一步。”黃姓修士為人果斷,此番雖然損壞了飛天梭,但他也是有所得,況且眼下的情況,換做是誰來都沒用,玲瓏塔被破掉,他們不走也得走,所以倒不如早走。
說完,他便自己催動了傳送符,化作一道流光,消失無蹤。
“我也走了。”何姓修士此刻也道,想了想,還是勸道:“蔡兄,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他還是伯奚師叔唯一的徒弟,真的出了事,怕是伯奚師叔那邊咱們,包括咱們的師父和靠山,都沒法子交待,伯奚師叔是什么脾氣,你也聽說過的。”
講完之后,看到蔡文紀似乎不為所動,何姓修士搖搖頭,立刻就傳送離開,不過離開的同時,也是道:“四象玲瓏塔只能用這一次,所以我將它留下,還能護你多久,全看天意,總之,莫要逞強,莫要意氣用事。”
說完,人也是隨著傳送符,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