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身后的幾個筑基期修士也是急忙行禮。
“好了,江成,帶你的人離開吧,這里沒你們什么事兒了。”說完,這紙人居然是擺擺手,那動作惟妙惟肖,詭異無比。
江成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硬著頭皮道:“護國公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傅大人他……”
江成剛說到這里,那紙人就冷哼一聲:“我說了,和你們沒關系的事情,少管,怎么?你是打算違抗上令了?”
“下官不敢!”江成急忙道,不過這時候他也品出了一些味道,還是沒有離開,而是又道:“只不過此事關系二品大員性命,甚至關乎國運大事,下官還需要弄清楚才可。”
這時候那紙人卻是笑了。
笑的極為滲人。
下一刻它開口道:“江成,你可知,為何你在我手下做了這么久的官,我都沒有真正的將你當成心腹嗎?因為,你太迂腐,只知愚忠,要知道你可是結丹境修士,上天入地,那都是大修一級的人物,又何必屈從于一個凡人,一個凡人的國度?不錯,就如你所猜,這傅喻便是我殺的,因為他居然敢和宮里那個凡人皇帝勾結,還將那凡人皇帝寫的血書帶出來,想要聯合百官定我的罪,你說,我能不殺他嗎?”
江成此刻目瞪口呆,眉頭也是緊皺,想說什么,但沒有開口。
那邊傅喻的兒子傅軒已經是暴怒。
“護國公,你殺我父親?還要造反,你好大的膽子。”開口痛罵,傅軒便要提劍上去拼命。
不過他被傅喻攔住。
“軒兒,爹已經死了,如今也只是被那位修士用術法重聚神魂,但已再難回去,如今我傅家就只剩下你這么一個獨苗,你給我聽好了,無論如何都得保我傅家香火不滅,否則爹就是下到陰河九泉,也無顏面對傅家的列祖列宗。”說完,傅喻突然伸手,一下講他自己的兒子打暈過去,然后拖著傅軒放到姬棄天面前,躬身道:“恩公,還請保我兒性命,傅喻做牛做馬報答恩公。”
姬棄天搖頭:“你們的事兒,和我可沒關系。”
傅喻一愣,只能是苦笑,不敢再強求。
那邊紙人則是冷笑:“那凡人皇帝的血書,我已經取走銷毀,暫時我還拿他沒法子,畢竟這凡人皇帝是上宗欽定的州皇,但你們,今天就別想有人活著離開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們時運不濟,自認倒霉吧。”
“不好!”江成這時候急忙施展術法,不過那紙人的速度更快,便見他怪笑一聲,一股無形的波浪席卷而出,首當其沖的擊中江成。
江成雖是結丹初期的修士,但對方的手段明顯要比他更高一層。
更何況,江成是在場當中,表面上修為最高的一個,自然是要先對付他,便見江成慘叫一聲,身上已經是爆出大片血霧,危急關頭,江成掐了一個法訣,一掌拍向自己的心口,止住了對方的術法。
下一刻,他氣息萎靡,癱坐在地上。
紙人這時候頗為意外的冷笑一聲:“想不到,你居然還有抵擋的手段,本以為剛才那一下就足以要你的命了,不過無所謂了,你現在也是動彈不得,和廢人無異,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威脅。”
江成這個結丹初期修士是一臉慘笑,他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