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上場的是一隊和六隊。
一隊里面有兩個人看起來是情侶,穿著全套戶外裝備,一對兒登山手杖一人握著一支,另一個人是中年墨西哥裔大叔,留著濃密的八字胡,牛仔褲有些緊身。
六隊里像是三個高校學生,其中兩個白人,另一個說話時總是習慣性點頭的像是RB人。
李逸臣剛宣布游戲開始,六隊里的兩個白人學生就“哇呀呀”一通怪叫著沖上去了,滿臉的興奮之情。似乎對有些人來說,內心的邪惡**壓抑已久,眼下這種可以肆無忌憚的場合反而是求之不得的。
一隊的兩名情侶舉著登山手杖不住的后退,下意識的就躲在了墨西哥裔大叔的身后。
而這位大叔卻解開了上身的皮質馬甲,露出了里邊滿身的刀疤和模糊不清的劣質紋身,然后從貼身的刀鞘里抽出了一把銹跡斑斑的彎刀。
“喔~!”看到這把刀,李逸臣馬上出來推動了一下現場氣氛,“顯然這位先生是有備而來,久經沙場的專業裝備,沒有絲毫多余的美感,說不定他就是來亞瑟港尋根問祖的,他的某位前輩,就作為重刑犯長眠于此。”
接下來的事就很簡單了,彎刀大叔一刀砍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撕開了頸動脈,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出一米多高。然后順勢又捅進了另一個人的肚子里,抽出刀的時候腸子跟著流了出來,冒著熱氣,整個大廳里瞬間彌漫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溫暖氣味。
六隊里最后一個人擺了個空手道的架勢,直拳、掃腿比劃了兩下,但隨后也干脆利落的殞命在彎刀之下——在他踢腿的時候,一刀從襠部刺了進去。
游戲結束,一隊里的另一個男人顯然是做了極大的思想斗爭,才決定向彎刀大叔道謝并示好,但他顯然不理解地下社會的思考邏輯。
“如果真有獎金的話,應該都是我的,你沒有意見吧?”彎刀大叔在死人的衣服上擦刀上的污血,頭也不抬的說。“一想到可能馬上就要死了,我就很想放松一下,找找樂子,你應該能理解吧?”
這個男人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木然的點了點頭。
“很好。”彎刀大叔收起了刀,一把拉過隊友的女伴,走進了大廳的陰影里……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游戲,讓我都回想起了童年的生活,極致的混亂誕生極致的美,讓我們期待下一組選手的登場。”主持人似乎很享受于剛才選手的表現。
隨后出場的三隊和四隊選手簡直就是菜雞互啄,他們彼此都認為對方是整場最弱的對手,也是自己唯一有可能戰勝的。
六個人扭打在一團,雖然馬上便有人滿臉鮮血,但顯然都沒打到要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