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巴羅夫雙肩脫臼,表情痛苦。
江曉俞順勢騎上去,雙臂環鉤住巴羅夫的脖子,左手抓緊右手的袖口,再握緊右拳,用手腕最硬的地方頂住對方的咽喉。
此時右手的袖口就成了一個支點,右臂成了杠桿,精密的技巧換來強大的力量,殺傷力瞬間放大了數倍,全都匯于一點,壓在了巴羅夫的喉結上,又是柔道殺人技——袖車絞!
巴羅夫憋的滿臉通紅,額頭上的血管都快要爆開了。但血族的身體強度畢竟遠超過普通人,終于還是用膝蓋頂開了江曉俞,晃晃悠悠的又站了起來。
眼看著他斜倚在書架邊上,肩膀上的肌肉一陣蠕動,配上猙獰痛苦的表情,應該是在修復著損傷的肩關節。
江曉俞側過身來對周萌說:“我這應該算良好市民見義勇為吧?”
“算、算……吧……”
“那就行。”
話音剛落,虎鶴雙形的架勢再現,力從地起,撞身入懷,接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背負投。
江曉俞攥緊了他的手臂,暗自用勁,巴羅夫只覺得右手一陣鉆心的冰冷,并沒有多想,只在落地前的一刻,才瞥見自己的整條右手臂已經凍成一坨冒著涼氣。他剛反應過來這有可能意味著什么,一聲哀嚎還憋在喉嚨里,后背已經碰到了同樣冰冷的地面。
就像失手打碎了花瓶,巴羅夫親眼看著自己的整條手臂在地上摔的粉碎,冰屑四處飛濺。但他顯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抵抗,還是連滾帶爬的又站起來了。
江曉俞揉了揉手腕,平靜的對他說:“倚天屠龍記里有個彭和尚,他說過一句話。”
“大丈夫做人的道理,我便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巴羅夫有點懵,但江曉俞不打算再給他機會了,貼身上去,就是柔道四禁技。
一式足緘,扭斷了巴羅夫的右腿。
二式蟹挾,崩斷雙膝。
三式胴絞,肋骨盡斷。
四式河津掛,又砸斷了他的頸椎。
周萌不知道這兩天在地牢里都發生過什么,但看著江曉俞這種技能全開、暴走一般的行為,也能想到,是這兩天的牢獄生活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少的怨念。
她以為事情到這也就算完了,沒想到江曉俞又從地上撿起來那把M500手槍,頂著巴羅夫的腦門和胸口各開了一槍,這才把槍放在一邊,坐在巴羅夫那口古色古香的棺材沿兒上,大口喘著氣。
“過癮了?”
“嗯,以暴制暴,惡人必須惡治。”江曉俞說的咬牙切齒。
“想不到你下手還挺狠的。”
“那必須的。剛他說話你也聽見了,這人不會好好說話,不給自己積德。我最討厭像他這樣自以為是的,而且這人也太陰,全是心眼兒,還是斬草除根了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