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俞眼前一黑,心里說臥槽你是喵人鳳我還叮當貓呢,這是什么雞毛名字!不過為了禮貌還是伸手輕輕握了握……
“你那有吃的么,好吃的?”這位苗學長倒是不客氣,剛剛順利建交就提出了這么深刻的要求。
看江曉俞搖了搖頭,他也不顯得失望,“你剛到這還不知道,這地方的伙食太差了,芬蘭人挨餓挨了好幾百年,所以在吃上特別能湊合,生菜肥肉奶酪,已經是他們這的橫菜了。不過你運氣不錯,上個月這附近剛開了個火鍋店,華人開的,正宗的重慶口味。從咱們這開車上高速,時速二百邁,開三個小時就到了。改天咱們輪流開車一塊去吃一頓,我可不想開車六個小時去吃一頓一個人的火鍋,我怕我路上忍不住哭出來。”
“我……不會開車,更沒有駕照。”
“明天我教你開,安叔有一輛1975年的FairdyZ,沒有電子鎖的那種老車,而我恰好有一把鑰匙。在這種地方不會開車你連門都別想出,只有傻子才會走著去最近一個有人的地方——火車站。”
“……”江曉俞決定不解釋了。
“這種鬼地方路上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別怕,你只要別開車撞山自尋短見,在這你想發生交通事故都沒有機會。”喵人鳳稍微恢復了點學長該有的狀態。
江曉俞想要盡快岔開這個尷尬的話題,“他們都去亞特蘭蒂斯了?”
“只是一小部分,其他人各有安排,最近一年到處都在說那個冥皇的事,搞得人心惶惶,蠢蠢欲動的人很不少,到處搞事情。我們的人就要到處去救場,真成了老和部隊。”
“那你怎么不去?”
“我……那些上去拼命的事還是能躲就躲吧,再說我可沒有你那種大家伙。”喵人鳳指了指那把槍,“挺沉的吧?”
“你掂掂?”
“算了,今年假期回家我順便去算了個命,大師說我今年是木運,五行里不能動金器,金克木。”
“……”
“其實主要是我今年成績不太好,教授讓我留下復習哪也別去。他們說我這樣的出去也沒什么用,還不在宿舍里看看書,以后畢業了留在系統里干個文職,幫著復印個文件也就算人盡其才了。我說我堂堂男子漢怎么能干officedy的工作,這是對我的恥辱!你猜他們怎么說?”
江曉俞心里是想好好吐槽懟懟他,再一想初次見面還是先口上留德的好,就相當懂事的接上:“他們怎么說?”
“他們說——你知道的太多了,要不然出去拼命,要不然留下干個文員,沒有別的選擇。后來我才知道,你只要跨進這個門就再也別想回去正常的世界了,想脫離學院這個系統,就得把記憶都洗掉,在腦袋里咔咔來兩刀。”
“臥槽……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