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其實很簡單,只需要兩個字——入戲!”
……………………
“老婆。”
“老公。”
“不行,不夠自然,再來,你可不要小看這一個稱呼,往往這一個稱呼就能看出很多很多東西。”
“老公。”
“這次倒是自然了一些,只是沒有帶什么感情,你試著在后面加點感嘆語氣。”
“老公,老公,老公……”
“嗯,有那么點兒意思了,但是還得加以練習,并保持住,接下來的日子你凡是開口說話都得把這兩個字給我帶上,記住我說的兩個字,入戲,你現在就是武英,武英就是你,小銀是你的乳名,博鑫,也就是我,是你深愛的丈夫。”
“首先是語言管理,從小小的一個稱呼上改變你這種情感的融入,然后是目光以及神情的整體配合,慢慢地將自己代入進去。”
“當然,這一系列的入戲想要做足程度,咱們必須得加點戲。”
說著,韓征忽地向著坐在床邊的唐英走了過去。
唐英似乎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腰邊,那是她平日里一貫的摸槍動作,“老公,你想做什么?”
我去……
這一聲在驚嚇中帶點兒嬌嗔,韓征整個人差點都酥了。
這女人,還真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
“你這傻妞,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想要入戲需要一點情感交流,你是上過大學的人,對于文字的感觸應該是很敏感的,我們就借助文字做初步的融入。”韓征在哭笑不得中輕敲了敲唐英的腦袋,示意她和自己一同坐到桌案邊。
接著韓征到旅館的前臺要了一些筆墨和紙。
韓征率先書寫,繁體字還是跟著趙政委學的,就連趙剛都夸贊韓征的字寫的漂亮,瀟灑飄逸,翩若驚鴻。
似是下筆如有神,文不加點,短短片刻之后整張白紙就被韓征書寫上了一段話語。
“來,老婆,帶上感情地讀一哈!”
唐英訥訥地拿起紙張,一字一頓地讀道:
“天涯思遠,人倦夢長。
輕舟誰系,月過女墻。
飛羽流霜,沉沉千里。
白玉高樓,望君不至。
霧沉半壘,蛩泣連山。
紫玉吹裂,夜吟光寒。
枕上相思,滿衣清淚。
紅燭妝殘,忍看憔悴。”
唐英讀罷,忍不住問道:“這首詩意境悲遠,像是一個在苦思丈夫的婦人在傾訴相思之情,詩名是什么?”
“《思遠人》,另外你分析的一點不錯,這是老公專門留給你的,以后老公如果不在了,你就可以多讀讀這首詞以表達相思之情。”韓征玩笑道。
“你再稍等片刻,且看我再寫一首。”
“一道鵲橋橫渺渺,情依依。月窺人,曉窗,夢多時。
萍點西風急,影參差,紛紛葉,墜相思,覺來君不知。”
唐英試著讀了一遍,又在韓征的提示下加以感情,竟有些如癡如醉的意思,“……老公,這首詞又叫什么名字?”
“《訴衷情·記夢》”韓征道,“若是不喜歡古詩詞,學一學新派的詩句也是很好的,你聽著,老公讀給你!”
“倦了盛夏的初擁,
懶顧斑斕的星空,
耳畔依然傳來那熟悉的泉水的叮咚。
把滿腔舊塵心事,
講給憂傷的暮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