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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容站外,禪達的巷子上。
虞嘯卿與張立憲并肩走著。
虞嘯卿在感慨,“你這個教官真是個滑頭,明明是一副狡猾又可惡的嘴臉,又偏偏讓人厭惡不起來。可他再三強調讓我親自駐防南天門是什么意思,他就那么不看好慎卿?
第二主力團的兵力將近他南天軍的三倍,火力配置更是遠勝過南天軍,再加上咱們隨時可以抵達的后續增援。
我也想不出慎卿有什么戰敗的可能。”
張立憲道:“師座,就我和韓教官接觸的這段時日看來,他是一個總能料敵先機的奇才,我認為小心起見,咱們還是要隨時注意南天門的情況。”
“就連你也這么認為!”虞嘯卿怔了下,長嘆了口氣道:“罷了,既然連你都信他,我姑且也信他一回,三天之后,我親自率兵增援,駐防南天門。”
“是。”張立憲應道,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氣。
三天,他虞慎卿總該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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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聯隊長,那邊傳來消息,南天門的南天軍已經被虞師的第二主力團人馬替換,現在駐守南天門的是虞嘯卿的胞弟虞慎卿。”
“資料。”參謀長問道。
“虞慎卿,二十四歲,講武堂出身,參加過幾次國內戰爭,尚且沒有與我軍交過手。此次率領第二主力團約兩千五百官兵,攜帶重炮數門,火力配置精良,占據南天門各處要點駐防。”
參謀長道:“大佐,看來情況有些不妙,雖然南天軍被換走了,那韓征也走了,可新來駐防的居然是對方的主力團團長,外加一支主力團的人馬,兵力可要遠超過之前的南天軍。”
參謀長的臉色是凝重著,可他卻從竹內的臉上看到了這半個月都沒有過的笑容。
竹內的聲音又恢復了往昔的沉穩,這沉穩之中似乎又夾雜了一番胸有成竹,“就在今天上午,我觀察南天門的駐防情況,就已經發現對方換人了。”
“哦,上午情報沒有傳來,大佐是如何發現的?”
竹內道:“韓征狡猾,帶出來的南天軍同樣狡猾,他們駐守的南天門,你在山下永遠無法通過望遠鏡看到他們到底駐防在什么地方,又安排了多少兵力。
機槍工事是隱蔽的,散兵坑里埋伏的士兵是隱蔽的,地道下潛伏的部隊也是隱蔽的,一眼望過去,你甚至會覺得南天門空無一人。
那就是韓征此人的風格。
讓人永遠也猜不到他到底要做什么,讓人永遠琢磨不透,就算那南天門貌似空無一人,卻總能讓你生出些不敢貿然進攻,生怕掉落陷阱的恐懼。
但你再看現在的南天門,駐守的士兵增加了許多,他們將機槍架在工事上,一個個的士兵的腦袋都露了出來,咱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駐守的第一道第二道第三道工事。
敵人的數量似乎更多了,貌似更強大了。
可這一切都擺在了明面上,咱們心知肚明,已經能夠做到知己知彼,又怎么可能會失敗呢?”
參謀長驚喜道:“大佐是想到了拿下南天門的辦法?”
“南天軍若在,韓征若在,一切的辦法都無濟于事,至于現在嘛,拿下南天門已經是輕而易舉之事。三天,只需要三天,我便可以攻下南天門。”
竹內信誓旦旦地說道,當提到此時駐守在南天門上的第二主力團和團長虞慎卿的時候,他的話語僅是充滿了不屑,“黃口小兒,僅此而已。”
“唯一的遺憾是不能親手擊敗南天軍,擊敗那韓征拿下南天門了!”竹內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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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征終究是給迷龍發了餉,畢竟人家是帶著家屬的,而且老兵特訓隊最開始訓練的時候可是把人家迷龍的家底兒給霍霍完了。
就這樣,迷龍提著大包小包沖進了小醉住的院子,去見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去了。
戰爭時期的愛情有時候就是這么的純粹和簡單,上官戒慈在接受迷龍之后便寄予了自己全部的情意,迷龍一家人其樂融融不用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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