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姐……”
“回來了？夫子給的什么？”
房間里，中間的那層沙簾已經被拉上，內里的浴桶已經放滿了水，墨染整個人浸泡在水中，只有兩只玉臂放在外面，用香皂在擦拭著。
婉兒手里拿著一卷竹紙走了進來，紅著臉說道：“夫子給了這個。”
墨染扭頭一看，面容上浮現一抹以后，伸手捏了捏以后說道：“紙？”
這種紙顏色帶著點青黃，摸上去柔軟異常，她問的：“夫子讓我們亦推廣這種紙嗎？”
“不是，夫子說……”婉兒拿著紙面色漲紅，吭哧吭哧的。
“夫子說什么？”墨染皺眉疑惑說道，婉兒不好意思的說道：“夫子說這種紙專門用以出恭之時……擦……”
墨染一愣，繼而也面色羞紅起來，看著那卷紙，想著那柔軟的觸感，再想象如果解完手用這種紙擦拭……
她心動了，不止她，滿繡春樓上下就沒有女人不心動的，只是在這個還是用竹簡的時代，用紙來擦屁股，這種奢侈的事情讓她們的觀念有些受不了。
其實衛生紙這東西是陳銘用做書紙的那些廢木漿，竹漿二次加工所做，做的薄一點，質量肯定比不上地球的，但他必須要這東西，不然老是用功德兌換衛生紙，這也不叫個事，這玩意他也準備售賣，不過因為并不打算大量制作，售價會昂貴一些，這就真的是禮物。
……
當晚，繡春樓的客人在各個頭牌的房間中發現了這種紙，紛紛震驚不已，這種紙潔白如玉，書寫之時筆墨不散，不管是用于寫字還是作畫都是上好的材料，在陳銘的交代下，這種紙的售價為十銅幣一張，一張不過一頁書的大小，一百張一兩銀子，當晚在繡春樓內就賣出去了上百兩銀子的紙。
不過這都只是下的訂單，貨物要過幾天才能收到，就算是這樣那些人也毫不猶豫，覺得這便宜占大發了，這價格足足比市面上最好的紙要便宜一半，但質量卻要更高，這還不買？
更有的客人在出閣的名妓那里還見識到了香皂，這玩意也是賣品，一百文一塊，也賣出去了上百塊，一千文為一貫，一貫為一兩，這就又是十多兩，這年頭一畝良田也就五六兩銀子而已。
“這繡春樓里自從陳夫子出現后越來越多新東西了，先是七音之曲，再是炒菜，現在又有新紙和這香皂，這科學之法果然博大精深。”
繡春樓里的顧客感嘆道，引起周圍的客人們一片贊同，他們都紛紛期待著陳銘的學院趕快建成，到那時他們也能買到關于科學的書籍，見識見識什么叫科學。
“公子，這是銀子。”
當晚，售賣紙張跟香皂的銀子就到了陳銘手中，加起來一動一百六十多兩，而那六百多號人一個月的工資目前也就大約三十多兩，以后就是大約九十多兩，就這還是陳銘沒有放開賣，那些正經的商人也還沒有得到消息。
于此同時，在之前眾女售賣紙張的時候，一縷縷功德之力也是朝著陳銘涌來，讓天道種子的開發進度再度前進了一點點。
“放著吧，明天拿去給他們發工資。”陳銘笑著說道，放在他面前的有碎銀，也有整銀，更有大量的銅幣，剛好用來明天給他們發工資。
這沒有銀行就是不方便。
“好。”紅玉抱著銀子呵呵傻樂，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更多一份嬌憨。
“恩，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