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純沒有立即行動。
不能一次性將三人拍暈,讓三人有機會反擊,那他之前以退為進時說的話,不就成笑話了嗎?
他可是個體面人,做不到唾面自干。
當然了,這是因為他有辦法,不然他的命就是認命。
從懷中拿出了一些布陣材料,圍繞著小院布置了一個簡單的幻陣,和一個將三位師兄分隔開的隔音陣法。
陣法經不起推敲,也不抗打,但足夠應對當下的使用場景了。
很快。
陣法成。
很快。
三位師兄接連倒下。
方小純收起了布陣材料,趕往了另外一個三人小院,開始布陣。
就這樣,短短半個時辰,這三個小院里的師兄弟再一次被拍暈。
方小純收起板磚,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實力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他還是沒有發現問題出在哪里。
懷揣著迷惑,方小純御劍趕往了梧木峰。
在梧木峰的院落群里轉了一圈,笑了笑:“梧木峰和炎陽峰差不多啊,不過,要更謹慎一些。”
梧木峰昨晚被敲暈了十五個人,他們都沒有去聚眾修行。
從兩個人一組,變成了五個人一組,中間兩個人背對背,外層三個人圍成一個臉朝外的圈。
這倒還省功夫了。
方小純如法炮制,用了不到半個時辰時間,將他們拍暈在地后,躲在一個敲“峰主坐騎團”悶棍時挖的樹洞中,又一次檢查了自己的身體。
實力仍然是沒有變化。
仍然是原因不明。
一陣溫熱的風吹來,不強烈,但方小純還是在風中凌亂了。
這不科學啊!
沒理由啊!
方小純眉頭高高皺起,看了眼高高掛在頭頂的太陽,到飯點了,但根本沒有要吃飯的心情。
他決定,不能像早上那么佛系,不弄清楚原因,絕不吃飯。
一刻鐘后。
方小純手中啃著一個雞腿,心中暗呼:真香。
原因自然是沒有弄清楚的,但無非是他自身原因、板磚原因、這些同門原因中的一個,慢慢的排除就好了。
吃飽喝足,又回到梧木峰,敲了山水蛙的悶棍。
實力還是沒變化。
方小純排除了同門的問題。
他的身體好的很,在花果山中燃燒法則沒有留下后遺癥,使用“炎陽引”對身體造成的損傷,也早已經恢復。
又排除了自己的問題。
那就只能是板磚的問題了。
可是,他不知道板磚究竟是什么來歷,自己的父親是從哪里得來的板磚不是板磚時候的板磚。
在得知用板磚敲悶棍就能提升實力時,他就研究過板磚。
但除了因為認主,和板磚之間有著若有若無的聯系之外,毫無所獲。
此時,方小純決定深入研究一下。
來到天秀山外圍無人之地,全力拍在板磚上,板磚一點變化都沒有,用自己半吊子的煉器手法祭煉了一番,板磚仍舊是一點變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