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群已經被肥宅之威給震傻了的大臣們
不對勁!
這不對勁呀!
怎么會這樣?
以往可都是皇帝氣得跑路,今兒卻是他們被皇帝給懟得懷疑人生。
殊不知萬歷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今日這個場面,已經在他腦海中已經演練過無數遍,大臣們只要一開口,他就知道下面要說什么。
當然,這里面可是少不了郭淡的技術支持。
整個港口,都沒有讓國庫撥錢。
萬歷才能夠理直氣壯說是自家事,如果當初國庫撥了錢,你說是自家事,那可就真說不通。
出得殿外,萬歷只覺是精神氣爽啊!
有錢真好!
......
一諾牙行!
“哎呦!這種場面,我竟然不在,沒有看到陛下英明神武,可真是...真是令人遺憾啊!”
郭淡從張誠口中得知今日朝會發生的一切,是又激動,又懊惱地拍著桌子。
張誠呵呵笑道:“你小子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沒有,沒有,內相您是知道的,我仰慕的就是陛下。”
郭淡嘿嘿一笑,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內相稍等一下。”
他起身來到辦公桌后面,拿出匯票本,又執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蓋上印章,然后拿著匯票,來到張誠身前,遞過去道:“關于瓷器得事,真是有勞內相了,小小意思,還望內相莫要推辭。”
“哎呦!你這是干什么,這可是咱家分內的事。”
說話時,張誠瞟了瞟那匯票,小心臟當即一抖。
這可是一張五萬兩的匯票!
一言不合,就砸五萬兩。
咱家還貪個什么勁,跟你混就行了。
郭淡笑道:“話也不能這么說,內相也得讓下面人努力干活,這當然得犒賞一下他們,那總不能內相您出錢吧。”
“你這......!”張誠挺不好意思地接過匯票來,笑道:“那咱家就代他們收下了。”
郭淡又道:“內相,聽說陛下的貢品一直都是由司禮監和東廠負責。”
張誠愣了下,點點頭道:“是的。”
郭淡道:“那內相在泉州那邊一定有些人脈。”
張誠笑道:“倒是有點,你問這個作甚?”
郭淡道:“內相,我打算去泉州做點買賣,得有個幾十萬兩,希望借內相的人脈一用。”
張誠驚訝道:“幾十萬兩?”
郭淡點點頭。
張誠道:“你投這么多錢去那邊干什么?”
郭淡訕訕道:“當然是為了賺錢,內相勿怪,這事我暫時還不能說,因為還不太確定能否成功,可一旦成功,多少錢扔過去,至少能夠翻個番回來。”
張誠眨了眨眼,心里尋思著,我的人脈你拿去賺錢,憑什么呀。道:“郭淡,你說得是真的?”
郭淡笑道:“內相了解我的,賺錢我可不敢含糊。”
張誠眸光閃動了幾下,突然將手中匯票都遞還過去。
郭淡一愣,道:“內相,您這是什么意思?”
張誠笑吟吟道:“郭淡,這錢是用來犒勞下面那些人的,也得匯去南邊,咱家尋思著,何不跟你的錢一塊過去,等賺了錢之后,再去犒勞大家。”
“沒問題,虧了算我的,賺了的全算內相的。”郭淡爽快地答應下來,又接過匯票來。
張誠笑得更加開心了。
這小子太懂事。
等到張誠離開之后,郭淡便將匯票撕得粉碎,然后扔入垃圾桶,呵呵笑道:“這錢滾錢,直到滾到你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