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徐姑姑納悶道:“你在說什么?”
“我...我沒說什么啊!”郭淡搖搖頭道。
徐姑姑道:“我們不是在談論官員暗中支持楊應龍的事么?”
“哦,是...是的。”
“......!”
徐姑姑慍道:“那你在想什么,播州有臺風嗎?”
我這一本正經在幫你分析,你竟然在想別得事。
郭淡訕訕一笑,道:“我方才在想著飛絮那邊怎么還沒有來消息。”
徐姑姑一陣無語。
郭淡忙道:“非常抱歉,我不應該在跟居士聊天得時候,想著別的女人。”
徐姑姑差點沒將面前茶水潑在郭淡臉上,讓他清醒一下,哼道:“難道你認為呂宋比播州還要重要?”
“當然不是。”
郭淡搖頭道:“只不過...只不過之前我也與你說過,那邊計劃過于復雜,是不一定成功的,播州就是囊中之物,沒有什么好去操心的,如果真的打不過,那也不是我的問題,是李如松他們的問題。”
“囊中之物?”徐姑姑沒好氣道:“如今大家都在幫著楊應龍,你這囊中之物從何談起?”
郭淡道:“其實我也在幫,我將很多淘汰下來得軍備都賣給了楊應龍,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賣出去。”
徐姑姑震驚道:“你說什么?”
“賺點外快而已!”
郭淡呵呵一笑,又道:“如果我們淘汰下來得軍備,楊應龍都搶著要,你說這怎么打,呂宋那邊不同,我們要跨海作戰,從船只到武器和兵力,我們都不占優勢,只有依托計劃,打一個時間差,我們才能夠成功,就投入來說,我在呂宋的投入,都快達到播州一倍,我不過是用手中的閑錢去打楊應龍,你說我應該擔心哪邊。”
徐姑姑無言以對。
如果讓楊應龍知道,其實郭淡也只是在用業余時間打他,真不知道心高氣傲的楊應龍會不會氣得七竅流血,我就這么不堪嗎?
郭淡又問道:“對了!伯爺沒有讓你辭職嗎?”
徐姑姑稍稍一愣,然后道:“為此我跟爹爹吵了一架,我如今已經搬回隔壁住了。”
“又...又吵架?”郭淡趕忙道:“居士,沒有必要.......!”
不等他說完,徐姑姑便笑道:“好像是你告訴我爹爹,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面。”
這還用說,不少人上門,企圖通過徐夢晹逼迫徐姑姑離開一諾牙行,但是徐夢晹也不傻,這萬一沒有賭對,那可就糟糕了,故此他們父女又自導自演一出離家出走的大戲。
等于就是兩邊下注。
基于徐姑姑的前科,大家也都沒有懷疑。
郭淡道:“我可沒有讓伯爺讓居士比作雞蛋,這真是一個非常糟糕得比喻。”
......
他并沒有欺騙徐姑姑,他的重心是在海外,畢竟哪里有錢賺,就往哪里走,打播州只是為了促進生產發展,這要不消耗,哪來的生產。
但他其實將大量的錢都投入福建漳州。
畢竟這造船實在是太花錢了。
漳州!
在一個偏僻得海灣上,停著十余艘大貨車。
過得一會兒,一群人來到碼頭上,為首一人乃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錦衣衛,她也是大明唯一一個女錦衣衛,只不過稍稍挺起肚子,令她銳氣稍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