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那邊郭淡為了刺激生產,都已經是喪心病狂,導致明軍的物資太充沛了,一些老舊得就都送給當地一些百姓。
還搶他們的破爛貨?
怎么可能。
不但如此,還給當地提供大量的就業。
其中以藥、茶、桑為主,因為這些能夠馬上生產制作。
真是一條龍服務到底。
戰爭還未結束,當地已經是非常熱鬧,當地的一些土特產都已經通過一諾牙行賣往中原。
這就是資本得魅力。
而周邊官員也只能干巴巴的望著,心里大罵楊應龍是個廢物,我們這么幫你,連明軍動向都告訴你們,你們都能夠打成這樣,可真是日了狗了。
其實這也真不怪楊應龍,這種事你告訴他也沒用,問題就是打不過火炮,除非他們也給楊應龍送幾千門炮火!
那些官員也不是不想給他們送,而是沒得送啊。
他們現在是自身難保,因為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徹底被架空,管不了任何事,都是軍隊和一諾牙行的主管說了算。
更可惡的是,一諾牙行當著他們的面發新戶籍,這真是殺人誅心啊。
播州,余慶。
此時已是三更天,只見十余個身著黑色斗篷的人,趁著夜色來到山腰上一個山寨內。
“各位,這位就是一諾牙行播州主管陳斗。”
一個滿臉絡腮胡的中年大漢,指著身邊一位瘦弱得年輕人道。
在坐的十余人聽著面露慍色。
“播州主管?”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大漢道:“你們的軍隊都還沒有進入播州,我倒要問問你,你這播州主管管得是哪片地?”
此人名叫袁尚,乃是播州的土司,其余的人也都是播州土司,或者大地主,而方才那個介紹陳斗的絡腮胡,正是楊應龍通緝的毛守爵。
陳斗笑道:“這只是遲早的事,難道各位土司對此有別得看法嗎?”
“你......!”
袁尚張著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明軍強不強,他們不清楚,但是聲勢的確非常浩大,打哪里都是雷聲震天,隔著幾個山頭都知道明軍來了。
毛守爵趕忙道:“各位且息怒,我們今日是來商談合作的,莫要為了這一個稱呼,傷了和氣。”
袁尚哼了一聲。
陳斗微笑道:“各位,等到我軍攻陷播州之后,播州將會承包給我們一諾牙行,相信各位也都聽過一諾牙行......!”
在坐的土司都沒有做聲,顯然都是聽過的。
陳斗又繼續道:“屆時我們東主將會保留各位的田地、桑林,以及你們的一切財產,但同時我們會廢除土司制度......。”
“你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