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目前還真的無暇顧忌徐姑姑,去年他干了那么多事,花了那么多錢,也留下了一堆的事務,關于播州治理,關于播州軍隊的軍餉問題,還有大峽谷火器生產問題,再加上增股事宜。
天啊!
基本上郭淡每天就只睡三四個小時,連看寶寶的時間都沒有。至于取名?郭淡都已經忘記了這事,相比較起來,寇承香還算是幸福的,他出生得時候,郭淡還能夠天天陪他玩玩。
但是外面卻是非常平靜,直到新一期的生活日報的發售.......!
清晨時分。
申時行剛剛起床,都還打著哈欠,忽然一陣叫喊,嚇得他一驚。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只見申府大管家急匆匆地從外面沖了進來,神色驚恐地大喊道。
回過神來的申時行怫然不悅道:“大清早的,你嚷嚷什么?”
好歹也是首輔得管家,跟個酒保似得,成何體統。
那管家喘著大氣,急得頓足道:“老爺,出大事了。”
申時行問道:“什么大事?”
要真是大事,你能比我先知道?
那真是見鬼了。
那管家將手中報紙遞給申時行,“老爺,您看。”
申時行接過報刊,標題就讓他看昏了眼。
標題就是---諭旨!
這...!
諭旨不是先發內閣的嗎?
還真是見鬼了!
申時行愣了好了好半響,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再往下一看,他雙手劇烈得抖動了起來,哆嗦地連話都說不出了,“這這這這...。”
“岳丈大人,出什么事了?”
這時,曹恪突然走了過來。
申時行猛地抬頭,兩道凌厲得目光射向曹恪。
好可怕的眼神啊!
曹恪嚇得一怔。
申時行問道:“恪兒,你何時與陛下見過?”
曹恪一頭霧水道:“沒有啊。自上回改革失敗之后,陛下就再未召見過小婿。”
申時行怒喝道:“混賬!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陛下都已經下旨指派你為參政院院長。”
“參政院?”
曹恪困惑道:“岳丈大人,什么參政院,我朝沒有什么參政院啊!”
申時行猛地一怔,心想,他或許還真的不知道。
念及至此,他雙手垂下,手中報刊掉落在地上。
曹恪急急撿起報刊來,頓時就睜大雙眼,過得半響,他直呼道:“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啊!”
申時行閉目長長一嘆:“老夫料到陛下肯定不會輕易罷休得,但是老夫沒有想到的是,原來誰都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