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徐姑姑真的是一敗涂地,被郭淡算計得慘無人道。
她哪里想得到,郭淡竟然會想陛下索要無限入贅權。
這太具有針對性,就是沖著徐夢晹來的。
郭淡作為有婦之夫,在徐姑姑看來,徐夢晹是不可能答應的她給做妾侍得,故而她當時才敢發那個毒誓。
她算得很準,徐夢晹確實不可能答應,可哪里知道......!
她現在是逃都沒法逃,畢竟父親在她心目中無疑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當她親眼見到徐夢晹與郭淡非常愉快得達成那份婚約時,心中是五味雜陳,患得患失。
她很早就已經決定此生不嫁人。
她真沒有這個思想準備。
故此當這一切發生時,她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當郭淡都已經帶著禮金離開,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鳳兒!”
徐姑姑抬起頭來,看著徐夢晹,突然問道:“爹爹真的就這么希望女兒嫁出去嗎?”
徐夢晹嘆道:“爹爹當然不舍得,但是爹爹更不希望你孤獨終老,等你到了爹爹這年紀,就能體會到爹爹此時的心情。”
徐姑姑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徐夢晹道:“爹爹的確不知魚之樂,但爹爹知人之苦啊。”
......
而那邊郭淡是滿載而歸,徐夢晹給他的就是一份婚約,不是一份入贅契約,徐夢晹也不傻,就如今郭淡的地位和財富,入贅誰家,必然會喧賓奪主,根本就壓不住他,那又何必跟自己找不痛快。
不但如此,徐夢晹還送了價值五千兩聘禮,這在當下已經是非常非常多,可能也就是跟駙馬沒法比。
至于婚禮什么得,徐夢晹并未要求,至少表面上還是入贅,如果要舉辦婚禮,那就必須是入贅禮,是郭淡坐著轎子去徐家,而不是徐姑姑嫁到寇家。
關鍵還是寇家,徐夢晹覺得這操作起來,著實有些尷尬,寇守信、寇涴紗又以什么身份參與呢?
索性就一切從簡吧。
這也正合郭淡的心意,他不太喜歡這些儀式,他覺得這很浪費時間。
當郭淡回到牙行時,已是傍晚時分,喧鬧一日得牙行也漸漸安靜下來。
“夫君。”
當郭淡從馬車上下來時,就見寇涴紗走出來,他不禁笑道:“怎么?擔心夫君不回來了。”
寇涴紗微微白他一眼,道:“我只是擔心你口無遮攔,惹怒了伯爺。”
“夫人放心,我跟伯爺談得是非常愉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