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好了。”
曹恪站起身來,將其中一卷資料展開來,道:“這里是有關鹽、茶、酒稅入,在下希望郭顧問幫我們參政院計算一下,這三種稅入,是否還有增多的余地。”
郭淡稍稍往紙上一瞥,道:“我只能根據你提供的數據給你一個答案,但僅限你給我的這份數據,而不一定是真正意義上的正確答案。”
“當然,當然。”
曹恪點點頭,起身拱手一禮:“那就有勞郭顧問了。”
郭淡起身回得一禮,笑道:“此乃我分內之事。”
曹恪又微微拱手道:“若郭顧問沒有其它問題,在下就先告辭了,打擾之處,還望郭顧問多多海涵。”
郭淡起身道:“我送曹院長。”
“不敢,不敢。”
曹恪又道:“在下冒昧來此,為郭顧問添憂,心中過意不去,怎還敢勞郭顧問相送。”
說著,他又向寇涴紗、徐姑姑道:“二位...夫人,在下告辭了。”
言罷,他就趕緊出去了,一談到夫人,氣氛就顯得有些尷尬。
郭淡送至門口,又讓小小代他相送,自己便回到沙發前坐下,向徐姑姑道:“夫人怎么看?”
還真叫上癮了。
若是別的事,徐姑姑估計都不會理他,可偏偏這事又是她最關心得,若非如此,她今日都不會來此自找尷尬,反問道:“你不先看看他送來的資料么?”
郭淡搖搖頭,一臉輕蔑道:“我對數據可是非常嚴謹的,故此我從不參考我朝文人統計數據,那是對數據得侮辱。”
文人如此鄙視數學,肯定也不會有多嚴謹,郭淡又怎會相信文人統計得數據,文理科就應該互相看不順眼。
徐姑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還真沒有人敢質疑,在數據方面,天下間就沒有人跟他是一個級別的,道:“顯然,曹恪也想到唯有減稅,才能夠得到百姓的支持,新政才能夠推行下去。再加上他之前提到衛輝府貼補農稅之事,顯然是希望能夠憑借增加鹽稅、酒稅、茶稅等收入來貼補農稅。”
寇涴紗蹙眉道:“可想要增加鹽酒茶得稅,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徐姑姑點頭笑道:“涴紗說得很對,別說曹恪,即便是內閣來想辦法,也是做不到的,但是對于你的夫君......!”
“咳咳,注意一下好么,我現在也是你的夫君。”
郭淡非常不滿道。
徐姑姑都要被他逼得抓狂了,道:“究竟這個重要,還是正事重要。”
郭淡一本正經道:“當然是這個重要,所謂攘外必先安內,若是家庭不和睦,你還能指望我上天不成,而且話又說回來,這是參政院的事,我不過是提供友情相助。”
徐姑姑深吸一口氣,那份賭約已經榮升為她一生中最后悔的事,甚至已經超過當初離家出走。
真是養眼啊!郭淡目光非常隱蔽閃了閃,心中暗自得意,現在都是屬于的我了,哇哈哈哈。
寇涴紗突然道:“你能不能別貧了,別忘記你曾答應我什么。”
也是,在夫人面前還是要給予她幾分尊重,畢竟她也算是我夫人的恩師,不過,不過這師生都是我夫人,這個關系可真是...喲西!郭淡訕訕道:“先不說這個,談正事,談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