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變更是不解:“那為何......?”
徐茂嘆了口氣,道:“這是因為老爺他最近將酒莊交給了我家少爺打理,而我家少爺又與寇家女婿非常要好,故此我家少爺就選擇了與寇家合作。”
這個理由真是......!
狗血啊!
柳承變差點沒有噴出一口鮮血來,你們到底是不是在做買賣,竟這般草率,道:“晚輩怎不知...不知小伯爺與那寇家女婿相識?”
“這我就不清楚了。”
徐茂搖搖頭,又道:“若無其它事,我就先告辭了。”
柳承變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道:“我送大管家。”
“不用了。”
徐茂擺擺手,然后便轉身離開了。
他剛剛出得大門,就聽得大堂內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只見柳承變跟瘋了似得,將茶幾上的茶具摔得滿地都是,眼中慢慢都是不甘。要真是技不如人,那他也沒話說,可問題是這個理由真是太離譜了,他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罵道:“我看那興安伯定是老糊涂了,竟然將酒莊交給那兩個廢物,行,我倒要看看那兩個廢物如何將你們兩家的家業給敗光。”
“休得胡言。”
只見柳宗成從里屋走了出來。
柳承變立刻收斂起來,道:“爺爺,孫兒......。”
柳宗成手一抬,道:“你不用說了,我方才在后面全都聽見了,這事怪不得你。”
說話間,他緩緩坐下,瞟了眼地下,道:“我生氣的是你竟然如此暴躁,這可是咱們牙行的大忌,從小我就教導你,身為牙人,一定要時時刻刻保持冷靜,決不能沖動,我們可以失去一筆交易,但絕不能出現一個失誤,因為一個失誤就可能葬送我們柳家多年來的心血。”
“孫兒知錯了。”柳承變垂首道。
柳宗成稍稍揮手道:“去祠堂好好冷靜下。”
說是冷靜,其實就是關禁閉。
“是,孫兒告退。”
柳承變可不敢違抗。
柳承變走后,柳宗成突然向身邊的老管家道:“福四,我讓你調查的事,怎么樣?”
福四搖搖頭道:“小人暫時還沒有查出陳方圓背后那位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柳宗成又問道:“那你對寇家女婿又知道多少?”
福四稍稍一愣,隨即道:“老爺莫不是忘記了,當初因為寇家千金的事,老爺曾命小人調查過那寇家女婿,那人不過就是一個書呆子,寇家曾就是因為他,生意是一落千丈,若非陳樓那筆交易,興許寇家都要維持不下去了。”
柳宗成沉吟不語。
福四見罷,又道:“老爺不會懷疑那高人就是寇家女婿吧?這是不可能的,那寇家女婿是個什么人,整個牙行都知道。”
“在陳樓那筆交易中,變兒就是因為寇家女婿一番醉話,而犯下致命的誤判,以至于后來回天乏術,這一回又是因為那寇家女婿,連個機會都沒有給我們,兩個意外發生在一個人身上,你說著天底下會有這么巧合的事嗎?”
“若是換做他人,倒是值得懷疑,但老爺若指的是寇家女婿,小人認為是絕無可能的。”福四是直搖頭,語氣非常肯定。
柳宗成稍稍點頭,道:“也許是我多想了,但這事你還得繼續調查,老朽不相信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著。”
“小人知道了。”福四點點頭,又問道:“關于興安伯酒莊一事,我們是放棄,還是繼續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