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繼榮抬起一只腳來,那仆人立刻幫他換上一雙非常干凈的鞋。
徐繼榮一邊換著鞋,一邊向郭淡道:“淡淡,你第一回來,沒有幫你備鞋,我經常來,故此我有備鞋。嘿嘿。”
郭淡驚恐道:“這是為什么?”
徐繼榮道:“這是因為枝枝他非常愛干凈。”
這是愛干凈嗎?這分明就是潔癖啊!郭淡真是欲哭無淚,他同時也明白那道屏風的重要性,如果沒有那道屏風,估計朱立枝會跟劉藎謀拼命,當然,這也是為什么劉藎謀只敢對著屏風噴。
擦干凈之后,那兩個仆人便將郭淡放了下來,又躬身道了一聲歉,然后便退到一邊。
站穩身的郭淡,心里不禁狠狠罵道,這群變態的家伙。
這時一旁的劉藎謀突然上前來,打量著郭淡,他之前以為郭淡乃是徐繼榮的仆從,故此沒有太在意,但是如今看來,似乎不是主仆關系,于是問道:“榮弟,他是何人?”
徐繼榮立刻道:“他乃我新認的兄弟,郭淡。”
“寇家女婿郭淡。”
劉藎謀下意識道。
郭淡愣了下,道:“閣下認識我?”
劉藎謀打量了下郭淡,微微一笑:“南京人士,今年虛歲二十一,母親早逝,四年前父親去世之后,你便來到京城,投靠寇家,一年多后,你便入贅寇家,令妻名叫寇涴紗,芳齡十九,生得是貌美如花,且精明能干,如今主持著牙行,又因你做任何事都從未成功過,還常常被人戲弄,鬧出不少笑話,故而又與我榮弟并稱為京城雙廢。”
話一出口,他心中一揪,哎呦,說過了。忙向徐繼榮解釋道:“榮弟,為兄只是一時嘴快,你可且莫要記怪為兄啊。”
如今徐繼榮可是他的救星,得罪不起啊!
“沒事,沒事。”
徐繼榮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又正色道:“不過謀謀,如今我們已經不叫做京城雙廢。”
劉藎謀下意識道:“那叫甚么?”
“京城雙愚!”
徐繼榮傲嬌道。
“京城雙愚?”
劉藎謀吸得一口冷氣,道:“為何叫此名?”
徐繼榮傲嬌道:“因為我們皆是大智若愚之人,厲害么?”
“大...大智若愚?”
劉藎謀眨了眨眼,突然哈哈一笑,撫掌道:“妙哉!妙哉!哥哥早就看出榮弟你非那等閑之輩,有著大智若愚之聰慧,如今取得此名,可真是名符其實,眾望所歸啊!”
這馬屁拍的真是猶如滔滔江水.......。
“那是,哈哈!”
徐繼榮聽得是心花怒放,畢竟他人生的第一次成功,就是來自于京城雙愚。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郭淡哭死的心都有了,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打死也不會告訴徐繼榮大智若愚,又瞧了眼朱立枝,見那廝已經將臉偏到一邊,自覺尷尬無比,忙轉移話題道:“這位公子曾調查過在下?”
不等劉藎謀開口,徐繼榮便是一手摟住郭淡,得意洋洋道:“淡淡,你有所不知,我這兄弟綽號京城百曉生,有著過耳不忘之手段,但凡京城小有名氣之人,他都一清二楚,你與我齊名,他焉能不知。”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劉藎謀直搖頭,但臉上卻洋溢著得意之色,又問道:“對了,榮弟,你今日突然來此,是為何事?哦...我知道了,你定是知道哥哥有難,故而前來搭救哥哥的,是也不是?”
“當然不是。”徐繼榮毫不猶豫的打臉。
劉藎謀當即面色一僵。
徐繼榮又看向朱立枝道:“我今兒是來找枝枝談一樁買賣的。”
劉藎謀一聽,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好似丟了三魂七魄,疾呼道:“榮弟,你切莫沖動啊!”
ps:有好心的讀者提醒我,說從讀者的節奏來看,最好的篇幅是九短一長。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